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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慈,我有事要問你。」雖然她很不待見我,我還是得說。
「什麼事?說簡潔點,我在趕一個很重要的客戶的訂單。」她終於抬頭看我。
「洪幽憐,你跟她還聯絡嗎?」我決定開門見山。
她沒有馬上回答我,看樣子事情沒有我想得那麼簡單。
「她怎麼你了?」舒慈的問題直達要害。
我現在沒有實際證據,我總不能直接給人家扣個鍋,我猶豫了一下說:「沒事兒,我前兩天剛好碰到她了,所以想起來問問你。」
「你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唉,這個對話進行得讓我越發不爽,我乾脆閉嘴不說話了。
舒慈看了我一眼,語氣有所緩和:「那個遊萸怎麼樣了?」
明明是我來問她問題的,現在倒掉轉頭成她問我問題了。
她願意問,我當然願意說,我開始滔滔不絕,口若懸河指天畫地地說了一通,越說我心情越好,把之前的不快全部忘掉了。
舒慈剛開始還耐著性子聽,後來她口氣和表情越來越不好了。
我也不是個木頭,我也懂得看人臉色,可是不跟她說,我目前也確實找不到合適的人說。
「說完了吧,說完可以走了。」她冷冷地說。
我的得意忘形確實挺招人煩的,我試著想了想我和舒慈認識的這麼多年裡,我認為理所當然的事確實太多了,因為我一直很信任她,認為她從來不會厭棄我,但是她把我往外推的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
我也說不上傷不傷心,只覺得心裡堵得慌,她這句話像一盆冷水潑得我透心涼。
我失落地起身離去,舒慈在我身後說了句「慢走不送」。
我不回頭,徑直出去了。
我坐上自己的車,正在生悶氣,舒慈的簡訊進來了,我拿起來一看:「我跟洪幽憐分手了,不過她偶爾還是會來找我。」
「你為什麼還見她?」我回過去。
「你管呢。」這三個字看得我一懵,我要不是把她當朋友我才懶得多管閒事。
「你問問她是不是在搶我的客戶。」我決定直說了。
「是又如何,你要是有本事,你的客戶就不會被她搶走。」原來舒慈並沒有打算站在我這邊。
我不知道舒慈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從l國回來後對我態度一直很奇怪。也許我在她人生中已經變得可有可無,是她想親近就親近,想疏離就疏離的人來。
我想了想,算了,任何關係都得隨緣,強求也沒意思,她不想讓我打擾她,我就不打擾她好了,省得自討沒趣。
但舒慈的話也不無道理,我要憑本事留住客戶,不能讓那個洪幽憐得手。
接下來的幾天我打起十二萬的精神去跟剩下的合作物件談,結果是穩住了一個,失去了兩個,還有兩個在搖擺。
這幾天折騰下來,我極為疲累,我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輕易就失去了兩個合作方,我真是小看了對手。
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向我襲卷而來,並很快填滿了我的整個胸腔,讓我憋悶得慌。為了不把我緊繃的情緒傳遞給遊萸,我只給遊萸發過幾次簡短的資訊,我不敢給她打電話,怕她聽出些什麼來,儘管我很想聽聽她的聲音。
她告訴我她的畢業論文目前進展比較順利,讓我不用擔心,我也告訴她,我這邊一切也還不錯,讓她安心。
「安小姐,有興趣出來喝一杯嗎?」我正盯著手機想事情,螢幕上顯示了一條新資訊,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有些警惕,對方很顯然知道我是誰,我回過去:「你是哪位?」
「舒慈的朋友。我和舒慈在等你,你過來吧。」
紅油臉!一定是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