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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新奇,只是未免失之於頹靡,與今日的歡慶之景,頗不相符。不如待我依韻合上一首,稍作調節。”
阿梨言畢,就當場不加思索地口占七絕一首,高聲吟詠道:“和春曲:賞春須遇有緣春,錯過往春非我春。得似一春花怒放,人生何必百年春。”隨後,又提起筆來,用楷體將之書寫了出來,命元香並列掛在了“春景圖”之上,使得全場可見。
“好一個‘得似一春花怒放,人生何必百年春’哪!——好詩,好詩啊!”
顧子謙坐在臺下,油然感慨道。
“嘁,這有什麼好的?”
那顧子魯的心中,實際上也是贊服異常的,嘴裡卻還是照常刻薄道:“這題目啊,本來就是她自己擬定的,提前找人捉刀,又有何難呢......”
“誒~,這位賢侄,你此言差矣!”
坐在他們身旁的那位王老學究,情不自禁地駁斥他道:“獨孤姑娘雖是出題之人,但卻並未限定體裁和韻腳兒。此時,又是直待貴府的公子......默~寫得題之後,方才依韻而合,又怎麼可能提前作偽呢?”
“呃......舍弟信口開河,還請王老先生莫怪。”
顧子謙很是曉得,“默寫”二字,事實上乃是“抄襲”的婉轉之詞,臉上頓時一陣火辣,連忙轉身拱手賠笑道:“我們兄弟二人,皆是習武之輩,對文墨方面一竅不通,讓王老先生見笑了。”
“顧大先生客氣了。”
王老學究便還禮一笑而過道。
“哎,大哥,你怎麼知道,這位老先生,他姓王呢?!”
顧子魯十分好奇道。
“方才你沒聽見臺上,反覆提起王少俠的名號兒嗎?”
顧子謙百般無奈地白了他一眼,低聲訓斥他道:“王少俠既然姓王,那他的伯父,還能是姓張、姓李不成?!”
“哦、哦,那也是啊,嘿嘿嘿。”
顧子魯不好意思地撓頭傻笑道。
“得題‘夏景圖’一屏的,是為林多聞林少莊主的七絕一首——‘詠竹’,其詩文曰:‘未必百花方是嬌,千杆翠竹更清高。天生傲骨直如許,不肯隨風輕折腰’。”
緊接著,就聽阿梨又在臺上,點評下一首詩作道:“此詩的前兩句意境平平,但隨後筆鋒一轉,立見其卓然挺拔的剛勁之品,與作者本人的身份和氣度,甚是吻合。如此佳作當前,引得小女子亦是詩興大發,故而不揣冒昧,再度依韻唱和一首。”
阿梨說完,也是當即口占七絕一首,揚聲吟詠道:“和詠竹:但見百花相競嬌,嘆誰識得是清高。問君何必直如許,放眼人間盡折腰。”隨後,照舊揮毫寫出,命人並列掛在了“夏景圖”之上。
“請問王老先生,”
顧子魯稀裡糊塗地聽著、看著,向王老學究“不恥下問”道:“這兩首什麼覺(絕)得,綠溼(律詩)還是紅溼(詩)的,作得如何呢?”
“賢侄,此乃七言律絕,俗稱七言絕句,或者七絕。”
王老學究先是糾正了他的錯誤之後,這才不置可否地含笑說道:“那林少莊主的文筆,老朽無話可說。倒是‘問君何必直如許,放眼人間盡折腰’這一句,著實令人嗟嘆哪!”
“哦......”
顧子魯做出了一副瞭然的樣子道。其實,還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此詩為程文玉程少俠所作的七絕一首,名為‘題女兒繡圖’。”
更聽阿梨站在臺上,繼續點評“正圖”題詩道:“其詩文雲:‘銀針飛舞手輕揚,不繡山河不繡江。心念檀郎東院立,纏綿盡化兩鴛鴦’。”言畢,頗有不屑之意道:“自古云:‘琴為心聲,文如其人’——獨孤不才,當場再和一首,若有得罪之處,還望程少俠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