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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每天不間斷的實驗，寒巖的精神狀態已經逐漸開始錯亂了。
平時大部分時間裡都還是很正常的，也不會做出一些太過怪異的舉動。在有些時候又會很安靜，就這麼坐在地上，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而且也不知道是真成條件反射了還是別的什麼，現在她只要一覺得悲傷就會抑制不住地笑出來。
“……”
不過在經歷了這麼多次實驗之後還是有點收穫的，比如說她現在已經可以自由控制自己的外貌了。至少再也不用天天頂著那幅畸形的樣子到處晃盪了。
但那些都已經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了。
就在今天，寒巖找到了曾經屠殺了她的同類們的那些人類所居住著的村子了。
“……”
殺人償命……是很正常的事吧？
只是對於現在的寒巖來說，可能已經不完全是為了給她的同類們復仇了。也許…還夾雜了一些別的什麼吧……
……
“……”
有那麼一瞬間楓覺得恐怖片好像都不過如此了。
眾人的目光又一次聚集在了訸濼身上，除了寒巖，她還是看著熒幕。
“都說了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發生了那麼大的事還不去管一下也不用當神了。”
而且先不說別的，就寒巖這寫滿了信任的眼神，祂也確實是頂不住。
“……”
霧蝕沒有說話，霧莛也沒有說話，他倆就在那看著訸濼。
訸濼的嘴，騙人的鬼。
……
寒巖把那些人全殺了，一個都沒有剩下。
就和那天一樣，血，屍體，人類，還有她。
“……”
過了一會，似乎是覺得有誰過來了，寒巖陰沉著的臉上又出現了笑容。
“神明大人，你來了。”
“這些，都是你做的？”
“訸濼”走到了寒巖前面，臉上看不出祂此時的心情。
“都是我殺的。神明大人你…！”
又是一次被對方打斷的話語。
一把劍就這麼憑空出現在對方手中，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寒巖的左手砍了下來。
“…！”
“你不應該殺人。”
“……為什麼？”
你明明知道他們做了什麼……
“你不能殺人。”
“……”
直接變成命令的語氣了…
“唔…！”
直到這時寒巖才發現自己的左臂沒有恢復，甚至在它和身體的斷口處的那個位置，開始有什麼東西正在腐蝕著她的身體。
“……？！”
“訸濼”想…殺了她？！
疼痛感一次又一次地襲來…每一次都比上一次還要痛……
“哈……”
因為寒巖剛剛是毫無防備的，所以她現在就被這些毫無徵兆的疼痛折磨著，痛苦不堪地跪在地上。
“……為什麼？”
“……”
“為了人類？”
“嗯。”
“……”
只是這樣……就要殺了她？
寒巖沒有說話，大概是想著就這麼死了算了。
不然呢？她還能做什麼？
就這麼做一個容器活下去？就像現在這樣被每天拿來做實驗？
反正也不會有誰希望她活下去吧……
“……”
不對…是有的……
而且有很多…很多……
他們都想讓自己活下去……
“……”
“寒巖…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