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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解藥,醒著折磨他,折磨完再繼續下毒沉睡。這種毒像一種安神定魂的藥,根本查不出來。
宮幹行幽幽的講完,小小卻抑不住眶中打轉的淚花,嬌嫩細緻的臉上掛著晶瑩的珠露,看得人整顆心都軟掉。宮千行一字一句,猶如害在她心上,她難以想象,爹爹,是如何能熬過來,五年的折磨,一般還是因為她。宮千行輕輕拍著懷著小小的肩,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哭,正如小時候一樣哄著。有些東西,不會因為時間而被沖刷掉,比如親情。
“以後小小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爹爹了!”小小雙手環住宮千行的腰,略帶哭音,卻萬般堅定地說著。
“長成大姑娘了還愛哭鼻子。六年不見,我們的小小竟變得這般的漂亮,漂亮得爹爹都要不認識了。”宮千行慈愛寵溺地說著,在他眼底,小小永遠是那個調皮可愛,長不大的宮小小,是他最寶貝的女兒,“爹爹不苦,真的不苦。若說傷害,不及羽兒……不及獨孤曄的千分之一吧!”
小小抬起頭望著宮幹行,晶潤純淨的杏眸滿是疑感。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恍若一夜之間,你不是你,我不是我,他不是他。到底誰是誰?
“這故事,好長呢。”宮千行深深嘆了口氣,決定攤開這埋藏了十五年的秘密,“十五年前,我只是東方和西番邊境一個小知縣。有個溫婉賢惠善解人意的妻子,有個聰明好學活潑調皮的十一歲兒子。一家三口在那小縣城,俸祿不高卻過得其樂融融,牽福美滿。直到有一天,幾個西番侍衛模樣打扮的人闖進府衙,將一個八歲的孩子交到我手上,說是西番王后東方雪若的兒子,西番的太子朵朵宇。那些西番侍衛說西番王欲對東方不利,被王后知曉,王后便欲攜帶太子潛逃回東方告訴皇上,卻不料被朵朵上邪發現了。朵朵上邪逼著已經懷孕八個月的王后喝下劇烈毒藥,親手殺了自己的妻子和那再過兩個月便要出世的孩子。這一幕,全數落進了被王后藏在暗處的朵朵宇眼底。八歲的孩子,本該還是童真無知的年齡,他卻親眼見著自己的父親殺死自己的母親和那還沒來得及出世的弟弟或者妹妹。虎毒不食子,朵朵上邪一路派人遁殺,不論死活!初見朵朵宇,我被他眼底的那抹冰冷和強烈恨意嚇到了。那模樣,這個讓人心疼無法言語。雪若公主在東方頗有盛名,長得傾城絕色,單看傾宇那張臉便知了。而且菩薩心腸,我也曾在二十幾年前家鄉的一次瘟疫中,受過雪若公主的恩惠。當時雪若公主那麼小,卻隻身犯險,為了安撫災區的百姓,毅然與災區百姓同吃同住。”
宮幹行望著朦朧的夜色,繼續說著:“我當時也頗受百姓讚譽,他們可能也經過調查,便將朵朵宇託付給我,說他們被追得很緊,只能暗度陳倉,要我安全將他送到皇上手中,保住王后的最後一絲血脈,而且,西番王的奸計,只有朵朵宇最請楚。先不論雪若公主對我有恩惠,單憑西番要時東方不利這點,我便要義無反顧了。食君俸祿忠君之事。於是修書皇上,我們連夜喬裝打扮進京。因為當時我妻子懷有身孕,行動不甚便利,且為了防人起疑,便留下她坐鎮縣衙,我和朵朵宇,還有我的兒子宮傾羽,羽毛的羽。三人馬不停蹄地趕路。終於在一個月後,風塵僕僕地到了京城外,一路無險。誰知卻最後一道坎,卻在京城咫尺的地方。在跨越橫斷山脈的時候,出現了一批黑衣人,欲對我們趕盡殺絕。那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我一個文官帶著兩個小孩,能逃多遠?我們被逼到了山脈的一道懸崖處。那些黑衣人不留半點情面,下手狠辣,當時羽兒看到劍要刺向朵朵宇,便根狠撞向那黑衣人救下他,也恰巧從那黑衣人身上撞落一塊令牌,那個黑衣人為了撿那塊令牌,忘記了對羽兒下手,只是狠狠推了他一把。羽兒本來就站在朵朵宇的前面,這麼一退,兩人都直直揮下懸崖。當時朵朵宇在下面,羽兒在上面,若要救,本該救羽兒的,可我卻抓住了朵朵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