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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語生心中暗自思忖,這個老者究竟是何來歷?他為何會認識自己,而且那眼神中透露出的熱切,分明是對自己有所求的樣子。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寧語生滿心狐疑,眉頭不自覺地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
他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了林宇營長,只見林宇身姿挺拔地站在一旁,那身衣裝在陽光下折射出一種威嚴的光芒。林宇的目光深邃而銳利,在掃視了一下寧語生和熊頂天兩人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而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寧堂主與熊家主是老相識?”林宇營長的聲音沉穩有力,在空氣中迴盪,“既然如此,我們進大堂內坐下來聊!”他邊說著,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手勢瀟灑自如,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
寧語生微微點頭,心中雖仍有疑慮,但也不好駁了林宇營長的面子。他看向熊頂天,只見熊頂天也是一臉期待的神色。三人一同向著大堂走去,每一步都彷彿帶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進入大堂後,裡面的佈置古樸而典雅,桌椅擺放整齊,牆壁上掛著一些古老的字畫,散發著一種濃厚的歷史韻味。林宇營長率先走到主座旁,示意寧語生和熊頂天在兩側的座位坐下。待眾人坐定,林宇營長目光炯炯地看著熊頂天,說道:“熊家主,今日這個架勢,想必不只是與寧堂主敘舊這麼簡單吧?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熊頂天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眼神變得嚴肅起來:“寧堂主,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們了。我其實是東海堂秘舵主。”
寧語生聞言猛地一驚,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你是秘舵主?這怎麼可能?為何我從未知曉?”
熊頂天苦笑一聲:“寧堂主,這是天煞幫總堂的安排。秘舵主這個身份本就是暗中監控東海堂的,總堂不會讓你知道。但如今情況有變,我不能再沉默。”
林宇營長眉頭緊皺,兩道濃眉像是糾結在一起的繩索,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審視的光芒。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帶著軍人特有的警覺:“那你為何現在要站出來?就不怕我們就是總堂派過來的人?”這一問,讓大堂內的氣氛瞬間如同緊繃的弓弦,一觸即發。
熊頂天微微一怔,隨即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那笑容中卻透著幾分無奈與堅定。他看向林宇營長,又轉頭望向寧語生,緩緩說道:“寧堂主,現在已經刀都架在脖子上了。”
熊頂天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向前一步,拱手作揖,臉上竟擠出一絲嬉笑,但那嬉笑中卻藏著無盡的苦澀:“我再不站出來與你們相認,那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我們本就同屬天煞幫,雖各司其職罷了!”
寧語生微微皺眉,眼中滿是思索之色:“熊家主,您說的這些我們都明白,可您既然是秘舵主,應該知道更多總堂內部的資訊。您有何證據證明您所言非虛?我們又如何知道您不是來誤導我們的呢?”
熊頂天神色一凜,他環顧四周,確定無人後,從懷中掏出一塊精緻的令牌,令牌上刻著複雜的圖案和一個隱晦的“天”字。“這是當年總堂秘舵主上任之時頒發的信物,此信物獨一無二,見此信物如見總堂首領。我一直妥善保管,從未示人,如今為了取信於你們,不得不拿出。”
林宇營長緊緊盯著那塊令牌,眼神猶如鷹眼般犀利,彷彿要穿透那冰冷的金屬,看穿背後隱藏的真相。他微微皺眉,語氣嚴肅而強硬:“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能輕易相信你就是天煞幫的同仁。如今局勢錯綜複雜,敵人狡詐多端,誰能保證這不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圈套?除非你能將你知道的所有聯絡都寫出來,我們拿總堂的資訊與你對證!”
“對!”寧語生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看似燦爛的笑容,可那笑容背後卻藏著深深的算計。他接著說道:“熊舵主,我在總堂也不是一無所知,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