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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覺得下方那人不佔優勢,雖然項彬已經展露了他的厲害,但眾人還是不看好他這種近乎囂張的行為。
兩刀相擊,蕩起一片火星。清脆的爆音震的眾人耳朵嗡作響,彷彿有幾百只蒼蠅在飛。一個身影狂噴著鮮血倒飛了出去,然後狠狠砸在地上,掙扎了幾下便氣絕身亡。
人們已經連驚訝都忘記了,肅然的氣息悄悄蔓延,又有一人沉默的跳上臺去。
項彬上前吞下血氣丹,持刀面對新的對手。
三個時辰後。
項彬持刀立於臺上,幼小的身軀散發出一股詭異而濃重的紅色光華,彷彿清晨而升的朝陽。擂臺上染滿了點點血跡,下方觀戰的眾人換了許多許多新面孔,這些面孔迥異不同,但卻有著相同的表情。
凝重、苦澀,無可奈何。整整三個時辰,任憑一個孩子一把刀,竟然無人可撼其鋒。一個又一個的對手上去,然後一個接一個的被劈死。這些平日裡不可一世自認天驕的世家子弟或是豪富公子們,自尊心被狠狠的踐踏、打擊,翻來覆去覆去翻來,一次又一次。
項彬已經記不清自己吃了多少顆血氣丹了,十顆?二十顆?也許是五十顆?他只覺得自己彷彿置身於火熱的熔爐中,全身都充滿了力量。無處不在的力量,滋潤著他的肌肉血脈,撫摸著他的骨骼,溫暖著他的心神。讓他的力量更足,頭腦更清晰,反應更準確,讓他的刀舉起落下,卻無一合之敵。
什麼猴猿勁,他已經完全忘記,彷彿成為了自己的本能。只要有人站在自己面前,他的肌肉便本能的跳動,顫抖,將身體各處的力量集合到一起,然後藉著手中刀宣洩出去,化作無情噬人的寒芒,攪碎一切對手。
久久的寂靜,再無一人上臺。項彬就像是一座雕像,安靜而孤絕的立在臺上,一手持刀斜指地面,周身紅光閃動。
忽然一聲冷哼,從不遠處傳來。
兩個人的身影,慢慢踱向擂臺。
其中一人正是被項彬奪走鬼兵的斬馬刀。另外一人乃是一個年輕男子,看起來約莫有二十來歲,身形高挺英偉,臉部線條輪廓分明,雙眼凌厲。
這人腰間佩一把劍,身穿一件藍色武者服,腳蹬一雙水藍色的錦靴。猿背蜂腰,步伐沉穩有力,十分英武。
擂下觀戰眾人自然都有眼光,看見此人便知道其實力不弱,而且看其年齡,想來起碼是練體境的武者。
不少人神情古怪,看斬馬刀的架勢,顯然是被殺死奪刀後心有不甘,所以找此人來找回場子。但問題是,他們這些人無人是練體境,找一個練體境的武者來,要對付的人還是個孩子,豈不是太沒品?
感受著眾人異樣眼神,斬馬刀神情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沒有說話。誰知那青年卻是開口了。
“一群廢物!都老大不小了,連練體境都不是,活著還有何用?你們的家人讓你們進入陣界,就是為了陪孩子過家家的嗎?”
眾人勃然變色。
此處是沒有達到練體境的武者聚集之地,大部分人都是少年,雖然他們的確不是家族中資質最好的子弟,但享有極好的資源,丹藥,功法等等,要進入練體境只是時間問題。所以他們雖然資質不佳,卻絕對不認為自己是廢物。
這人來一開口,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一遍。
而眾人也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他的身份。顯然不知道是哪個家族的子弟,而且應當是直系子弟。
只有世家中的直系子弟,通常才會如此瞧不起人。
一股鬱郁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許多人看向這年輕男子的眼神,頓時充滿了不善。
斬馬刀站在他身邊,低著頭不敢說話,就像是一隻做了錯事的小貓。
“老五,就是上頭那個孩子把你的刀搶走了嗎?”年輕男子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