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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銳嘆口氣,身殘志堅明顯是強撐著精神的男人還不放棄逗人,還能怎麼辦,他一把按在對方受傷的手臂上,&ldo;閉嘴,懂嗎?&rdo;
&ldo;艹……&rdo;後面的痛呼在看到蘇銳挑起的眉毛時,全都吞回了嘴裡,嚴旭東左手上的青筋跳了跳,額頭上立馬見汗,暴力之下,終於識相閉嘴。
披在身上的外套被扔在地上,裡面衣服又是泥又是血,整個袖子已經被齊肩切斷,應該是顧慮著不想從醫院光著出來,所以沒全脫掉,現在直接拿剪子剪碎,丟到垃圾桶裡。
蘇銳開啟藥袋子,把紗布、消炎藥挨個放在桌子上。不去看他緊實的腰背和寬闊的胸膛,自己細細的洗了手,又用酒精消了毒,才拿過小剪刀慢慢的剪開紗布。
嚴旭東的胸口被動的隨著蘇銳的接近而起伏波動,身上的汗味、藥味混合在一起,傳到蘇銳的鼻子裡。男人光裸的上半身舊傷疤不少,有一處甚至接近心臟,蘇銳看一眼就心驚肉跳,心想這個人活到今天,真是命大。他發覺自己的視線有些飄移,心也跳動的有些快,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微微的疼痛,終於讓自己有些清醒。
一室安靜,只有蘇銳解開繃帶的希希索索的聲響。
拆掉了這層防護,才能發現他的傷有多嚴重,那根本不是什麼擦了一下,而是好幾道刀傷,黝黑的縫線就像是縫補丁一樣嵌在男人的皮肉上,猙獰而又令人震撼。尤其手心的那一道,幾乎深可入骨了。
現在整隻手臂都因為紅腫而粗大了一圈,好像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皮開肉綻。
蘇銳偏了偏頭,喉頭有些發緊。
嚴旭東看蘇銳一直低著頭,連呼吸聲也有些急促,趕緊安慰道:&ldo;沒事,哎,你不是哭了吧,這算什麼,都是皮肉傷。過兩天就好了。&rdo;
他想要伸手摸摸蘇銳的頭,卻被蘇銳轉頭躲了過去,泛著水光的眼睛就那麼瞪了他一眼,那裡頭的柔情與嗔怪,叫嚴旭東的心頭軟的一塌糊塗。
蘇銳拆開成卷的紗布,面色難得有些羞赧,幫著嚴旭東從頭開始纏,他沒做過這種事,又怕碰到嚴旭東的傷處弄疼他,纏的時松時緊,跟剛拆下來的根本不是一個效果。
纏到最後,他低著頭,拿剪子在紗布的頭剪了一個小口,扯開一段,好最後打結。他的動作又小心又細緻,就像做著什麼嚴謹的課題。
燈光下,白襯衫輕薄的貼在男人身上,就像是一層柔軟的防護,珍珠色的肌膚若隱若現,蘇銳半跪在地毯上方便動作,嚴旭東坐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他小扇子一樣又長又密的睫毛,粉嫩嫩的唇瓣和那一截,堪堪露出來的鎖骨,白的叫人心癢。
想…吻他……
嚴旭東的思維還在想,然而身體,已經先於意識而行動,蘇銳毫無防備,他直接傾身,親在了對方漂亮的唇角。
柔軟、濕潤,嚴旭東本能的呼吸粗重起來,他舔舐著蘇銳因為吃驚而有些顫動的唇縫,想要更進一步。
蘇銳吃驚的瞪大眼睛,隨後反應過來一把推開突然襲擊的男人,他抬手摸著自己的嘴唇,&ldo;你幹什麼!&rdo;
空氣一瞬間尷尬的近乎凝固起來。
&ldo;對不起,我,我有些,嗯……&rdo;解釋什麼呢,那一刻,本能越過了思想,而無論哪一個,都想親你,這麼說,更像流氓了吧。
其實兩個人什麼都做過了,可是關係卻完全沒有進展。那場巧合的、火熱的一夜情,反而成了彼此接觸、深入交集的障礙。
它讓嚴旭東的情不自禁變成了耍流氓,能怪誰呢。
而蘇銳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