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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救人了,葉知秋拉著她的手,安慰道:“莫怕,他們三個都有一身好武藝,一定能將你阿姐救回來的。”不知是葉知秋抱了抱她,還是她也覺得李生緣他們武功好,總之,烏花當下沒那麼害怕了。
趙正聽到烏珠被綁,露出一絲擔心,葉知秋邀請他進門,給他倒了一杯茶,又喊去了金不煥、靖如玉和烏花,幾人坐在門口對面的迴廊上,邊逗猴子邊等訊息。
“不煥~快來幫忙!”李生緣的聲音傳了進來,幾人匆忙站起,往門口走去。李生緣橫抱著滿身是血的烏珠跑了進來,江遠山和於六九警惕地保護著他們,靖如玉看烏珠受傷,給了福嬸一錠銀子,請她去幫叫個郎中,隨後帶著李生緣到了烏珠的房間。
將烏珠放平,烏花第一個撲了過去,趴在她身上哭了起來,趙正拉起烏花,坐在床邊,給烏珠摸了脈,他表情從緊張到猙獰,繼而又恢復平靜,對著幾人說道:“脈浮且空,失血過多,究竟發生了何事?”
“從遇到如玉的小徑出發,我們沿著馬蹄印追到一片竹林,突然就沒了蹤跡,行謹用千里傳音聽了聽,發現西北方向有聲音,我們就往西北走。走到竹林深處,看到一座神壇,烏珠被綁在一根石柱上,已經渾身是血,還有鮮血不斷滴在身下的一個玉石盆裡,一個戴著面具的黑袍人,正盤坐在她面前的空地上,口中唸唸有詞。我和行謹一個救人,一個和那黑袍人打了起來,不料那黑袍人早有防備,從袖中放出許多蒼蠅似的東西,四處叮咬我們。就在此時,六九趕到,不知用什麼辦法殺了那些怪東西,黑袍人趁勢逃了,我們才得以脫身回來。”李生緣和趙正說話的時候,江遠山看了看烏珠,滿臉擔心地望了望門外,似乎覺得郎中來的實在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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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是誰?可有眉目?你們有什麼仇人?”趙正繼續問。
“聽說黑袍人戴著面具,我原以為是南宮影,去了一看,並不是。”於六九看李生緣不說話,趕忙接話。
“你這年紀輕輕怎麼還有仇人了?”趙正問他。於六九笑了笑,說自己和南宮影有些私人恩怨,之前他在人家開的妓院喝花酒,然後一把火又把妓院燒了。趙正看著於六九,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於六九為了讓趙正相信,指了指李生緣、江遠山、金不煥,又說:“當時他們三個還在場。”
趙正看著李、江、金三兄弟,三個人都點點頭,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於六九,還是有些不相信他,但是看別人的眼神,感覺於六九說的又很真。就在此時,福叔和福嬸回來了,他們帶回了四個郎中,幾人輪著給烏珠號了脈,趙正關切地問如何救治,四個郎中都表示,失血多不是主要原因,烏珠脈象時洪時數,難下藥方。
“什麼叫難下藥方?你們都是郎中,號了脈,開方子,不是基本的嗎?”聽郎中們說不好下藥方,趙正有些生氣,揪住一個郎中的衣領,質問道。
“老爺,我們不是不救小姐,小姐這個病不是我們能救得了的啊!您要不找找巫醫?”這個郎中抱拳求饒,建議給烏花找個巫醫看看。
“巫醫?一個失血過多的人,你讓我看巫醫,你們治不了,想找個藉口跑是不是?”趙正更氣了,將揪著衣領手的力道加重了些,郎中有些喘不上氣,一把抱住了他的手,他又稍稍鬆了鬆。
“不是不是,小姐這個脈象真的不是一般病痛,我們當地,有時小兒夜啼不止,郎中瞧不好,巫醫一看就好,老爺不妨試試,我們家小都在汝陰,不會逃跑,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去醫館找。”這個郎中言辭懇切地勸趙正找個巫醫。邊上的福嬸也說郎中說的有些道理,可以試試。
“那你推薦一個來。”趙正放開那郎中,說道。
“老爺,李某不知哪裡去尋,這種事務,一般都是婦道人家愛乾的,您要不問問家裡的夫人或下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