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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進汝陰城,靖如玉的情緒逐漸低落,想起上不久前還和李生緣來過汝陰,那時候李生緣還是初心,靖仁也還活著,陡然間,屋毀房塌,她從父親的掌上明珠,變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人。烏珠看出她有些不對勁,關心地問她怎麼了,她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只是想起一些往事而已。”
趕著馬車的李生緣,和靖如玉有著同樣的心情,他想起上一次來時,靖如玉高興的樣子,福叔福嬸熱情迎接的樣子,不由地有些傷感。他不知道要不要再去靖家老宅看看,主要的是如果福叔福嬸問起靖仁,他不知該如何張口回答。
靖如玉敲了敲馬車門,李生緣將車慢了下來,開門後,她說車內有點憋氣,想到外頭坐坐,於是和李生緣並排坐著。如烏珠看她,她也看出了李生緣的沮喪,問他為何心情不好,李生緣如實相告,靖如玉沉默了會兒,突然說道:“咱們進城就住我家吧,如果他們問,就說突發重病沒了,不要說我們被劫持一事就好。”李生緣點點頭,看著靖如玉,說道:“認識我,給你帶來災禍了,真的很抱歉。”靖如玉看了他一眼,讓他不要有心理負擔,說人的命都是天註定的,與誰相識、別離,都是不可自己選的。
“真如,你對我都這麼瞭解了,我卻不曾瞭解過你,你和我說說你的事兒吧。”靖如玉滿臉期待看著李生緣。
“你都知道,幷州人,家有高堂健在,兩個異姓兄弟,帶著李畫鋪一百多個徒弟們,靠畫畫塑像修建廟宇為生,家業還行。”李生緣笑著說。
“誰問你這個,你妻小,是什麼樣的人?等我去幷州,能不能讓嫂子請吃一頓李家席面?”靖如玉聽李生緣說的都是些自己知道的,便直接問了起來。
李生緣不好意思起來,一手抓著韁繩一手撓撓頭,苦笑了一下,說:“我目前沒有妻小,之前母親張羅著給娶過兩任,均病故了,也沒留下個一男半女。”
靖如玉聽到這些,表示自己不是故意接他傷疤,希望他不要在意,李生緣笑著說沒關係,繼而又和她說起一些流言:“幷州人說我是菩薩賜子,想必你也聽過,後來那兩任故去,他們又說我童子命,克妻。”靖如玉聽完,說他們兩個真是天定的好朋友,一個剋夫,一個克妻,李生緣聽了,想到當初靖如玉和自己說剋夫的事兒,笑得更大聲了。
“不煥和遠山呢?你們三個該不會都沒妻小吧?”靖如玉又八卦。
“不煥有,人家十七歲就成婚了,長子已經十歲,前幾天他說嫂子又有了身子,郎中說有可能是個女兒,他日子美著呢;行謹沒成過婚。”李生緣如實說道。
“我看他看知秋的眼神不一樣,知秋對他也不同,說不定有些緣分呢。”靖如玉伸長脖子看了看前方的江遠山和葉知秋,一個英姿颯爽、一個飄逸俊朗,覺得背影都是般配的。
“他們原本就有婚約。”
“啊!”
靖如玉吃驚地樣子,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李生緣看了,覺得她甚是可愛,盯著她看的出了神,靖如玉見馬車走偏,看向李生緣,發現他正盯著自己,她摸摸臉,問道:“我臉上有什麼?”李生緣回過神,拉正了馬,說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你驚訝地樣子有些好玩兒。”靖如玉提醒他,別光顧著好玩兒,前面的人走遠了,李生緣讓她坐好,照著馬屁股就是一鞭子,馬快速跑了起來。
進汝陰城後,趙正帶著大龍大虎去了汝陰縣衙,靖如玉帶著其餘人找了個酒樓吃飯,江遠山可能是餓了,吃的狼吞虎嚥,說道:“這汝陰真是有好東西!”
“那可不,我上次來的時候,還想著什麼時候再來一次呢,沒想到很快就來了。”李生緣扯過一個雞腿,遞給靖如玉,順便和大家講了等下要去靖家老宅入住的事兒。金不煥吸溜了一口牛肉湯,說道:“如玉不是雲州人嗎?怎麼在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