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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墨白急急解釋:「王瀾乃是我兄長送進府內的,我從未碰過她,她才會行此下策,孰料被安陽飲下,我……我真的不知……秦執事,安陽那裡我可以解釋的。」
許是中州王行事荒唐慣了,這話一出無人相信,不過文博侯的臉色已經很差了,知曉了大致經過,若是陛下今日未去,只怕事情會不堪想像。
秦執事許是瞧慣了宮內的骯髒事,冷笑道:「王爺應該想的是如何向陛下解釋,小殿下會原諒你與否,和你的爵位無關,若是陛下惱怒,安氏最後的王位許是就不存在了。」
此言只為恐嚇威脅,現在這個情況所有人都惦記著屋內的人,不想與安墨白多言,只有先將她嚇走,其餘的事情待明日天明再說。
安墨白聞言當真嚇得後退幾步,她只想著安陽是否會原諒她,未曾顧忌到陛下會繼續待在此處,她戀戀不捨地看著那間屋子,腳步似黏在塵土上,她不過一個無權無勢的王爺,有何能力越過君主。
她想到此,心中鈍痛,失魂落地站在那裡。
文博侯似是不耐與此人說話,下命令將此人請出去,別提臉色多陰沉,他一向待安陽如至寶,不忍苛責一句,以前身份有別,無法正大光明地呵護,如今在他府內,怎會讓安陽任人欺辱。
人走淨了,屋外安靜下來,屋內的境況卻愈發糟糕。
安陽掙紮在崩潰的邊緣,自己神智被無止境的熱浪淹沒,忍不住在床上掙扎,身上的衣料摩擦著自己敏感的肌膚,讓她止不住顫慄。
奕清歡給她倒了杯涼水,置於她唇邊,手被她抓得很緊很緊,生生掐出了紅色的印記,她也顧不上疼痛,只是安陽看著水杯停頓下來,眼中存著幾分茫然。
她下意識順著安陽的目光看過去,手腕那裡鮮艷的紅色同樣也刺著她的瞳孔,水杯被打翻,安陽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狠狠推開了她,語氣孱弱卻透著狠意,「你也有這個……」
她的聲音帶著沙啞,推開奕清歡後,自己蜷縮在榻上,勉強睜開眼睛,自己一舉一動被藥性驅使,看向奕清歡的眸子不覺帶著些許嬌媚之色。
奕清歡心疼之餘,又覺得她有些孩子氣,自己半蹲在她身前,眼眶漫出幾滴淚水,壓抑著自己的哭聲,言道:「我……這樣……很乾淨,不好嗎?」
以前覺得文帝不碰她,對於她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可後來覺得這樣很好,至少她與安陽是一樣的,都是乾乾淨淨的。
安陽迷茫著眼神,痛苦地喘息一聲,眼中閃過掙扎,乾澀的嘴唇緊緊地抿著,她看著奕清歡薄薄的唇角,身體裡的熱潮又在翻湧,忍不住湊上去,生澀地吻落在奕清歡的臉頰上。
少年人,血氣方剛,忍不住藥性也屬正常,奕清歡由著她的吻落在自己臉頰上,藥性似有著傳染性,覺得自己心裡也跟著熱浪翻騰。
然而安陽分不清眼前人是誰了,被體內的藥性與本能所驅使,她覺得自己跌落在溫熱的懷抱裡,同樣是身體,而那個人身上很舒服,馥郁的香氣讓她著迷。
平常帶著疏離淡然的人,她的吻竟這般炙熱,奕清歡心裡湧起淡淡的歡喜,見她身體下落,反抱著她,圈住了她的腰身,二人一同滾落在地板上,她很小心地將人圈在自己的懷裡。
然而失去理智的人將眼前的女帝當作到嘴的獵物,恨不得將這人揉進自己的骨血裡,她略帶痴迷的眼神落在奕清歡的泛紅的耳尖,她帶著慾火的唇瓣輕輕啄著耳畔,摩挲著她頸間的肌膚,如此才覺得身體裡的那團火稍稍緩解。
酷暑的夏日遇到來之不易地冰,很舒服。
耳畔微微的喘息聲,帶著纏綿的意味,讓奕清歡如夢方醒,眼前的安陽不是清醒的,而自己對於她來說是一顆內心裝滿毒藥的糖果,吃完就會後悔的。
這樣的念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