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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來秋往是安墨城買下的場子,借著慣例去排戲,誰知被該死的蘇合發現,打亂了他們的所有佈局,反而成全了奕清歡的美名。
應該說佈局選地的李穆太蠢了些,身在禁軍,自己的上司端了他的巢穴尤不自知。
對於安墨城嘲諷,李穆恍若未聽見,只道:「公子現在怨懟已無用,不如想想玉璽在何處。」
聽到玉璽二字,安墨城盯著李穆的神色,眼睛仿若深海之下翻湧的浪潮,現在人人都在找玉璽,女帝身旁的蘇合也在命人暗地搜尋。
只要找到玉璽,一切都順理成章,更能帶動舊楚朝臣,一起反抗新周。
李穆在舊楚便是禁軍中的將領,暴民衝進城中,他曾試圖抵抗,可惜毫無用處,而老中州王的次子、眼前的吏部主簿安墨城,曾試圖在暴民殺了皇帝後,自立登位。
可是他的籌謀並沒有趕得上江北軍的歸來,當奕清歡率領軍隊進城後,他遊走於舊楚文臣,試圖讓他們舉薦自己為新帝。
奕清歡那時不過是文帝的皇后,而文帝身死,昭平公主昏迷不醒,中州王安墨白不過是個黃毛丫頭,只有他才合適楚國新帝的位置。
順理成章的事,殺出了太史局的常澍,揚言星盤推測,奕清歡乃是帝王之命,應天之人,新帝最好的人選。
手中無兵,便什麼事都做不了,安墨城壓制著心內巨大的野心,俯首稱臣。
「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捉住那位安公主,嚴刑之下,她定會說出玉璽的下落,霍青定然告訴她了。」
輕聲細語,傳達的是何等險惡的內心,屋內安靜下來,李穆看著安墨城,他的父親與眼前人有著交易,讓他不得不背叛自己的內心,可是利用一個孩子,他真的做不到。
其實,大周的兵權都牢牢掌握在奕清歡自己手裡,李穆手裡不過五千左衛軍,成不了大事,而他的父親為兵部尚書,但行事不為女帝讚賞,皆因他們不是江北的人,與舊楚有著說不清的瓜葛,是以,奕清歡並不親信他們的。
父親李佑曾是兵部侍郎,在奕清歡出征漠北時,曾有意阻撓,後聽任文帝的旨意,將在供給江北士兵的糧食裡做了手腳,待奕清歡凱旋時,查不出此事。而兵部尚書瀛綽升任丞相,李佑便上升至尚書一職。
李佑為了當年的事情心中發虛,見兒子也掌管了左衛軍,心中才漸漸踏實,但是他覺得自己不被新帝重用,兵部猶如虛設,自己做的事情遲早會被發現,轉而投向了舊楚的陣營。
李穆抿了抿唇,咬牙道:「安公主我已接近過數次,她忘了所有的事,你就算殺了她也無益,反會暴露自己,奕清歡特別護她,你不要引火自焚。」
安墨城不屑一顧,冷著聲:「安陽可不是善茬,能夠私下調換玉璽,瞞天過海,就知她不是你眼中單純的人。」
「安公子也不是李穆眼中單純的人。」李穆嗆了一聲,不在意安墨城眼中的憤恨,他低聲道:「我不會幫你去做這件事,安陽身後跟著侯府與女帝的暗衛,我不想引火燒身毀了自己來之不易的前途。」
安墨城冷哼幾聲不說話,對於李穆,他知道存著些許『正義』的念頭,那是因為沒有受到過不公平的待遇。
二人不歡而散,李穆牽過自己的馬,繼續在城內巡視佈防。
雲殿之內的女帝在案前批著奏疏,御史臺上了很多奏疏,無非都是因雲州封地一事,認為安陽不足以享有嫡出子嗣該有的待遇。
看了幾本,氣得她放下硃筆,揉著自己額間,問道:「秦執事,安陽今日可曾去學館了?」
小殿下的行蹤,幾乎日日有人來回報,秦淮也是頭疼,回道:「去了,今日同文博侯一道出門的。」
「可知她有沒有去雲州的打算?」
「陛下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