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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不甘地將思夏抱到腿上,他從思夏老舊而漏音的手機裡聽見丁一堯的聲音:「餵?小思思,你的帽子落在我宿舍裡了,你現在走到哪兒了?我給你送過去吧?」
居然都已經到了進宿舍的地步了,可氣。
「不用,我順著林蔭下面走,也曬不到,不勞你跑一趟,回去吧。」
思夏語氣裡有種平靜無波的柔和,同平日洛璨常見的冰冷尖銳相去甚遠,跟對其他人的淡漠客氣也完全不同。
洛璨心裡酸得好像吃了一百個檸檬,當即不管不顧地含住了他的耳朵尖,細細地舔,輕輕地咬,弄得思夏渾身一顫,軟著身體倒吸涼氣。
洛璨正得意,下一秒胸口就迎來了一記肘擊,悶哼出聲,不得已放開人。
思夏直接站起身往視窗走,並且邊走邊毫不憐惜地回頭瞪他。
「有隻不知打哪兒來的泰迪犬,抱著我的腿亂動,被我扒走了。」語氣不善地打了個刻薄比喻,思夏轉頭又放柔了聲音,「我沒事,帽子明天再找你拿,你回去吧,嗯,再見。」
掛了電話,他抱著雙臂看向沙發上的洛璨,聲音又切回了一貫的清澈冷冽,好像剛才的電話是用變聲蝴蝶結打得一樣:「會長想出名出聲,那下次我直接把電話交由會長接,怎麼樣?」
洛璨還能怎麼辦?只能揉了揉胸口走到窗前,把人重新抱進懷裡,貼著對方的耳朵調笑似的說:「雖然是說謊,但你對他的口氣可比對我溫柔多了。」
思夏不掙,口氣卻像涼薄的刀片一樣:「會長倒是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
對於他多次譏諷自己的多情,洛璨已經習慣,而且覺得這正是他在乎自己的表現,所以一點也不生氣,低頭把臉貼到對方的面頰上,哄人道:「當然不,你跟他們都不一樣,我最喜歡你啦。我就是好奇,那位丁同學把你帶到他宿舍裡做了什麼?」
思夏瞬間像只被踩尾巴的貓一般恨恨偏過臉:「我去他宿舍是給他補習,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麼?」
洛璨不說話了,微微笑著一點點撫摸思夏,細碎的吻落在那白皙的面頰和秀氣的鼻子上,然後自然而然地移向了淡色的唇。
思夏也回吻了他,溫涼的手指虛虛攏住他的後頸上,是個挺動情的模樣。
然而他還是忍不住對丁一堯生出了一種微妙的嫉妒——思夏對丁一堯的溫柔太稀有,幾乎要讓他懷疑思夏對自己的感情了。
【作者有話說:夫夫倆都是一個樣,聽到情敵打電話就想弄出點兒聲兒來。】
第40章 懷疑的種子
懷疑歸懷疑,洛璨並不質問。
畢竟他和思夏之間沒海誓山盟、天長地久,他不好像擁有主權的戀人一樣問東問西。
而且相處的時間久了,思夏的刺亦沒先前那般銳利,舉動之間也會流露出一點之前難得的溫柔。
只是,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稍一遇到風吹草動便會瘋狂生長。
直到現在,記憶裡有丁一堯存在的片段翻湧上來,都會讓他窒息般難受。
比如那夜他追去研究所,看見丁一堯以類似護花使者的姿態橫在他與思夏間;又比如他於參加煙花大會的萬千人中一眼見到思夏,下一秒丁一堯把思夏腕上的金魚袋給解下來拿手裡了;再比如他從宿舍樓電梯出來,迎面碰見丁一堯抱著醉成一團粉紅色棉花的思夏走來,乘上旁邊oga專用電梯……
對,就是那一次,他再也說服不了自己思夏跟丁一堯毫無瓜葛,是純粹的朋友。
「你和他到底是要幹嘛?為什麼喝得爛醉還進他宿舍?我不是讓你離他遠一點嗎!」他劈頭蓋臉大聲責問,眼睛裡蹦著火星子,整個人氣得都快要自燃了。
思夏一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表情,並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