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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高聲說出來、讓第三個人聽見的,可肖蔚洋酒醉的程度就遠遠超過那個點了,直接出賣了人家——
只見他揚著頭對那女生大聲說:“你知道我喜歡的是紀珂嬈也還是喜歡我對吧?我沒聽錯吧?那我告訴你,我也是,我知道紀珂嬈喜歡的是她男朋友,我也還是喜歡她!而且我還告訴你,就算我跟你在一起了,哪怕我們結了婚生了孩子了,一旦有一天紀珂嬈肯接受我,我二話不說馬上就會跟你離婚到她那兒去!現在我問你,你還喜歡我嗎?要你還喜歡我,將來還要嫁給我,那這事兒咱們寫到婚前協議裡去,就成交!”
那女生愣住了,這番驚天地泣鬼神的話活活把她給雷清醒了。
於是,約摸三秒鐘之後,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轉身就往門外衝過來。不幸的是本人正好站在這個方位,於是被她看見了,於是她更加無地自容,十分婉約地用雙手掩住臉,落荒而逃。
而肖蔚洋說完那番話,就若無其事地抄起酒瓶繼續往嘴裡灌,一眼都沒往這邊瞧過來。
幸好,沒看到我就好。
我跟在那女生後面,也轉身就走。不過雖然肖蔚洋沒看見我,有人看見我了,比如王奶牛。
他是在飯店門外的最後一級臺階上追上的我,假裝天下本無事:“怎麼才來就走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記住了,我今兒晚上沒來過,啊。”
第二天晚上是輪滑協會暑假自由活動的第一天,正好蕭然他們第一次去醫院見習,當晚在住院部值班,以他的責任心,準不會擅離職守,哪怕只是打個電話來查我的崗。
於是我揹著輪滑鞋去我們的老地方了,我估計肖蔚洋在。
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很想看看他。
也許是出於愧疚而產生的關心,不過更讓我覺得可能的,是我對他居然萌生了一種詭異的知己之感。
同樣是卑微地愛上一個人,只不過我的運氣比他好一點而已。
我的直覺沒錯,肖蔚洋在呢,正獨自沿著場地不停刷圈。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覺得他高大的身影分外落寞。其他人也有幾個在,正湊在一起探討倒滑技巧,也沒注意到我的出現。
我沒驚動他們,自己走到一旁穿好了輪滑鞋,然後滑到肖蔚洋身邊跟著他。
他敏銳地覺察到了,微微震了一下,轉過來看著我,似乎有些不能相信:“來了?”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忽然笑起來:“本來還以為都不會滑了呢,原來我還沒那麼笨啊!”
他也笑了:“怎麼可能?輪滑就跟騎腳踏車啊游泳之類的技術是一樣的,一旦掌握了就一輩子都不會忘掉。”
是嗎?真好,一旦掌握了就一輩子都不會忘掉。會不會有些人、有些感情也能如此,一旦愛上,就再也不會忘掉?
可我為什麼要說也“能”如此呢?好像那是多麼美好多麼值得追求的狀態似的,可要知道有時候不會忘掉是最悲催的事啊!
肖蔚洋又看了看我:“你也不回家嗎?今天晚上怎麼來了?你男朋友讓了?”
我睞睞眼:“沒有,偷跑來的。”
他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難明,我呵呵一笑,改口道:“不是啦,他沒禁止我來,是我自己犯懶來著,師父,徒兒知錯了,您沒把我逐出師門吧?”
他淡淡一笑:“犯懶?是分…身乏術了吧?”
說著,他用力蹬了一下地,加快速度:“你要跟得上我,我就既往不咎,否則,重責十八大板,逐出師門!”
我說肖蔚洋是我的知己嘛,他猜的一點沒錯,我這段時間一直沒來輪滑協會的活動的確是因為分…身乏術。每天晚上和蕭然一起上完自習回宿舍之後,我們倆往往還要講一會兒電話,講著講著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