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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於從每個角度細緻而深入地品嚐我。不知過了多久,他騰出一隻手,叫了輛計程車,拖著我一齊擠入後座,就連在將酒店的卡片、以及後來的車費遞給司機的時候,也不曾讓唇舌從我口中須臾而離。
我就這樣被他喘著氣拎進酒店大門,擁上電梯,然後摔在他房門後的牆上。
☆、結局篇
蕭然的動作並不熟練,更因急切而顯得粗魯——到底是當年原就練習太少,而後來……他果然也還是沒在別的女人那裡積累過經驗……
——我混亂地想著,感到他的手指用力插在我的頭髮裡,將我的髮根拽得生痛。他的吻因為不得章法而淺嘗輒止,尤其是在並非嘴唇、舌頭、鼻尖和耳垂這樣能讓他輕易啜吸的地方,他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而他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於是他著急地改吻為舔,舌面溼漉而快速地掃過我的臉頰,然後欣喜地發現了我的下巴尖兒。他張開嘴狠狠地用牙齒啃了我一會兒,終於不耐地一手抓住我的衣領,蠻橫地往下扯——
“以前我只有在夢裡才能這麼做……”他粗重地急喘,語氣裡洋溢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與痴狂。
我心裡一凜。
他急舔而下,然後重重地咬在我的肩頭:“回去就跟他離婚,跟我結婚!”
我像是被人兜頭澆了盆涼水,猛地清醒過來——
我不是在做夢!
我使勁推開他,趁他懵然不知所措地靠在對面牆上驚惶地向我望過來,趕緊拉開門跑回我的房間。
我把房門狠狠撞上,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幾乎蓋過了他貼在門上哀求的聲音:“嬈嬈!為什麼?”
我生怕觸電般地趕緊遠離那扇門,卻仍自驚魂未定地死死盯著它。
而他的聲音還在悶悶地傳過來:“難道你真的要拒絕我?不,這不可能!”
我茫然無措地整理著剛才被他揉得一團糟亂的衣服,抬眼看鏡子裡的自己,臉上凝著幾團不自然的潮紅,頭髮也亂糟糟的,只是一雙眼睛亮得驚人。
“嬈嬈,開門,快給我開門!嬈嬈……”
我對著鏡子深吸了幾口氣,再把它們長長地吐出來。
然後,我走到門後,對著外面柔聲說:“別傻了,蕭然。你如果一定要求一個不存在的可能性,還不如去想想該怎麼回到兩年多以前。只有那個紀珂嬈還在等著你,等你回心轉意,等你一句你要她,你不在乎;只有她才會在看到你轉過來的身影時欣喜若狂感激涕零,寧願下半輩子做牛做馬地報答你;只有她才會在平安夜被你拋下弄哭之後,只要一盒蛋撻就可以破涕為笑,說她好愛好愛你,說你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男朋友,說她自己真有眼光……老實說,我也很懷念她,可就連我自己,也再找不回她了。”
當天晚上,我打電話給國內的旅行社,以不要求退還餘款為代價,讓他們給我將返程機票改到了最近的一班飛機。 其實原來的航班也不過就在兩日之後,可我一天也不想等了。
回到家是次日晚上10點多,屋裡沒有人。
肖蔚洋的假期已經結束,這個時候他當然還在加班。
或者……難道是……又出差去了?
我顧不上再多去分辨自己此時此刻那混亂不清得令我懊惱的情緒究竟是什麼,我很累,可我的時差和生物鐘正亂作一團,累是累,卻沒什麼睡意。於是我學肖蔚洋的樣子,將那塊布攤開在床上,把行李箱放上去,打算先把衣服收拾出來掛到衣櫃裡。
剛剛把箱子開啟,只聽大門一響。
不用說,肖蔚洋回來了。
我全身一僵,並不吭聲,手上的動作只頓了頓,便繼續下去,該幹嘛幹嘛。
而外面傳來肖蔚洋的包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的聲音。屋裡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