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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貼合彼此潤滑,我不但不再覺得痛,甚至覺得癢了起來,癢得只希望被更快更重地搔磨。第一次結束時還好,到了第二次,我的身體已經盛不下他的液體,儘管他已抬起我的雙腿將我的臀部墊高,汩汩的濃漿還是幾乎在一衝出他身體的時候就溢了出來。
原本墊在我背下的浴袍早已被我們倆揉得又溼又皺,床單便逃不掉地遭了殃。我自然要埋怨他:“你看你,弄得這麼溼,一會兒怎麼睡呀?”
他翻身就要去摘電話聽筒:“我叫人來換床單。”
我連忙攔住他:“也不怕丟人你!”
他順勢回身摟住我,低低地壞笑:“這怎麼是丟人?我很驕傲好不好!換床單的小姑娘不知該多羨慕你!”
調笑歸調笑,他到底也沒那麼放得開,終究是拿了條毛毯鋪在床單上,便敷衍了過去。
那天晚上,終於真的精疲力盡的我們緊緊相擁,在黑沉沉的夢鄉里睡得格外香甜。
原本計劃好的第二天還要滑一天雪,最終被證明無法做到。
肖蔚洋以前自己來或是跟兄弟來,這自然不在話下,可現在是帶著我,那一夜鏖戰令我們直睡到第二天午後才醒,而且渾身無力。我因為頭天是第一次滑雪,更是全身肌肉痠痛,連走路都困難,甭提別的了。
所以,我們倆索性又纏綿了一個下午,然後起來吃了頓晚飯,就坐上了回學校的汽車。
在車上,肖蔚洋咬著我的耳朵說:“我想明天就去租套房子,咱們搬出來住好不好?經過了這兩天,我已經預見到我以後一天都離不開你了……”
對於這個提議,我沒有猶豫太久就答應了。
因為我也想要改變一下生活狀態,以便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走出過去的回憶。我不想仍舊住在宿舍裡,在電話響起的那一剎、在走出樓門的那一剎、在無數無數個似曾相識的瞬間,忽然一陣恍惚,以為馬上要出現在耳邊的那個聲音、馬上要出現在眼前的那個人,還是蕭然。
終於明白,為什麼對那些不能再愛或不再被愛的人,人們總是選擇遠遠逃離。儘管孔雀東南飛,也飛不出沉重的悲哀,但是,至少不要再在自己的心上自殘自戕吧。
決定搬出去住的第二天,肖蔚洋一大早就起來,逃掉了一天的課,馬不停蹄地在學校周邊看房子。下午三點以後我也沒課了,這時他正好選拔出最後三套,要我去拍板。
我也從不是不爽快的人,覺得其中兩套任一套都可以。於是肖蔚洋選了那套可以馬上籤合同入住的,當場交了押金和三個月的租金,就興高采烈地拉著我去吃了飯,然後逛超市購物,買好了一應必需品,當晚就搬了進去。
其實如果按照過日子的標準,當時那套房子還有諸多不便,譬如網路沒裝,廚具餐具也都沒有。可對於我們而言,只要有一張可睡的床、可用的浴室洗手間也就夠了。
在那之後,我們的小家一天一天地添置起傢俱,迅速地變得擁擠而溫馨起來,而我的女性本能也在一點一點地被開發出來。這才知道現代社會嬌生慣養的女孩子在沒有自己的家的時候固然大都會犯懶,想不到要去學做各種家務,可一旦有了屬於自己的二人世界,馬上就會萌生出主婦的自覺,對許多事都樂此不疲起來。
我們倆第一件熱衷的事就是學做飯。肖蔚洋是怎樣我不知道,反正我自己以往逛書店,基本上只去兩個區——專業書區和雜誌區,而現在我會拉著他去看菜譜,煞有介事地買了好幾本回來,然而真到用時卻發現菜譜上好多菜的做法都實在太複雜了,費時費力不說,而且好多作料或原材料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想買都沒地兒買去。所以實戰中我們倆往往還是上網現搜,然後偷工減料地選最簡單的方法來做。
我和肖蔚洋一起學藝,應該算是同時學會的,不過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