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別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意就是先住進來,但她丟擲了一個極其令人無法接受的終極目標,在這個終極目標的壓迫下,蘇景秋選擇接受了她住進來的“里程碑”。
蘇景秋的腦子不常用,他根本不愛動腦,但不代表他沒有腦子。這是自己一時腦熱瞎了眼選的老婆,吞後悔藥也來不及了。蘇景秋哼了一聲,從司明明身邊經過的時候突然伸手到她頭上,用力把她的頭髮扒亂,以此洩憤。
司明明最討厭別人碰她的頭,下意識就抬腳踢他,一腳踢到了他腿骨上。當蘇景秋痛苦地蹲下時,司明明也跟著蹲下。這一腳不輕,肯定挺疼的。
她有點不好意思,跟他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故意的。”
蘇景秋都疼出了汗,馬上就要破口大罵了,司明明又將自己的腦袋湊到他面前,大義凜然地說:“你來,你接著弄。我保證不還手。”
她的頭髮已經蓬亂,蘇景秋剛剛沒省著勁兒,或許也弄疼了她。兩個人要真是針尖對麥芒,倒也好辦。反正他是個混不吝的,最不怕別人跟他耍臭無賴。偏偏面前這個人出招不穩定,忽軟忽硬,讓他無從下手。
蘇景秋手掌貼在司明明腦門子上用力推了一下,到底說了一句:“滾遠點。”
司明明也不生氣,點頭道:“好的。我參觀一下咱們家。”就這麼起身走了。
蘇景秋覺得司明明不夠禮貌,十分冒進,十分有進攻性。而司明明心裡則是另一個角度:這是我要實踐的婚姻,我必須認真實踐。她開始參觀蘇景秋的家。
事實上她對蘇景秋的家很是意外。在她的想象中,蘇景秋這樣粗獷的形象,家裡也不會整潔到哪去,或許有哪個房間胡亂堆著東西,床底可能還有用完的隨意丟棄的避孕/套。可眼前的家不是。
這個家絕對能稱得上乾淨,甚至看著有些清冷。
她的愛人應該是喜歡大理石的,很多地方都用了大理石,摸起來冰涼涼的。屋裡除了傢俱,幾乎看不見多餘的東西,也沒有難聞的味道。他應該很乾淨,這倒是跟他嫌棄她的杯子相呼應,這個人,有潔癖。
陸曼曼曾說起過一個她交往過的男人。男人有潔癖,可以親吻陸曼曼任何地方,唯獨不愛接吻。陸曼曼說:別懷疑,我所說的任何地
方,包括那裡。那麼為什麼不愛接吻呢?因為覺得口水是這個世界上最髒的東西。那時司明明高度認同,對,太髒了。
人的認知在緩慢進階,此刻的司明明想起陸曼曼的那個男朋友,看看眼前的房間,再回頭看看正皺著眉心情不悅但堅持戴手錶的蘇景秋,就覺得很神奇。
這一幕似曾相識。
是的,似曾相識。
司明明偶有這種感覺,有一次聶如霜生病做小手術,在病床上給她交代後事,那時她感覺這事是不是經歷過啊,怎麼這麼熟悉。現在也是如此,此情此景,她好像曾身處其中過。
她偏著頭想了會兒,又用平行時空來解釋,合理了,可以繼續挑選自己的房間了。
最後,她選了蘇景秋隔壁的房間。
“那麼多房間你不選…”蘇景秋說。
“我想離你近點。”司明明回答他。
蘇景秋快要心梗了,他有火發不出來,又感覺到莫名委屈。想到以後要跟這個他幾乎一無所知的女人同在一個屋簷下生活,又覺得不適。他只能進行幾次深呼吸寬慰自己,屎是自己拉的,不能清理,只能等它風化。
偏偏酒吧的服務生一個勁兒催他,說有幾個姑娘要開兩瓶十萬的酒,唯一的要求就是老闆陪喝一杯。蘇景秋的火氣終於找到了出口,回那邊訊息:“愛喝不喝,不喝滾蛋!”
發完了想起如今生意難做,開這麼貴的酒的客人不多了,又馬上撤回說:“這就來。”在他灰溜溜離開前給司明明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