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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秋接過去一飲而盡,再也不說不想麻煩司明明的話。而是對她說:“老婆,等我好了我會報答你的。”
嗯嗯嗯。司明明敷衍點頭。
“我們在同甘共苦。”她說。
“好的,謝謝你。”蘇景秋混沉睡去。
高熱真的會擊垮意志,眼皮黏到一起,每當他想睜眼,都要進行一場鬥爭。迷糊中聽到屋內的輕微響動,猜測司明明在做些什麼。他感覺到安全。
是的,在這個時候,家裡有那麼一個人,讓他感覺到安全。哪怕他死了,也不怕沒有人給他收屍的那種安全感。他從前幾乎從未指望過司明明照顧他,他捨不得,也覺得這不是司明明擅長的事。他寧願相信司明明會花錢訂餐、花錢請人來照顧他,也不信她會像現在這樣。
她靠著床坐著,因為有工作要做,所以電腦放在她的膝頭。敲電腦的聲音很輕,幾乎是用指腹小心翼翼觸著鍵盤。就連呼吸也刻意放緩,好像呼吸會有多大動靜似的。工作間隙會放下電腦,半跪在床邊,去探蘇景秋的呼吸,如果涼一點,證明他體溫降下來一點。如果更燙了,就拿起體溫計為他測一下,判斷要不要去醫院。
好在蘇景秋作為一個成年人,儘管面臨著如此高熱,卻沒有出現極端的症狀。也因此悉心照料他就成了一件格外重要的事,以免病情惡化。
他燒糊塗了,很難坐起來喝水。司明明就找了一根吸管插到保溫杯裡,這樣他喝起水來方便。
司明明意識到:照顧人似乎是一項先天的技能,她不需要刻意練習,儘管會有生疏,但只要用心,總能照顧好的。前提是這個人在你的心裡,能讓你甘願去吃點照顧人的苦頭。
她很擔心蘇景秋。
網上什麼訊息都有,大多很嚇人。從前的她對這些資訊都不太感冒,也不會有恐懼心理。但這會兒家裡多了一個正在高熱的病人,這讓她感覺到緊張。
好在司明明仍舊是司明明。儘管緊張,卻不會自亂陣腳。也沒有將蘇景秋生病的事大張旗鼓說給老人們聽,那樣家裡可能就亂套了。
到了下午,聶如霜給她打電話叮囑她不要出門了。談話間司明明發現媽媽從前帶著江湖氣的說話方式不見了,聽起來有點虛弱。於是問她怎麼了?聶如霜則騙她:別提了,早上跟你爸幹仗,累著了。
聶如霜怎麼會跟司明天干仗呢?換句話說司明天就不會幹仗。司明天只會在聶如霜
() 的嬉笑怒罵之下傻笑。
“你是不是病了?”司明明直接問:“你不要扯東扯西,是不是病了?”
“病什麼病!病病病!”聶如霜不耐煩地結束通話電話。司明明愣了一下,打給司明天,後者接了,小聲說:“低燒呢,怕你擔心,不讓告訴你。”
“我現在回家一趟。”司明明說。
“打住。”司明天制止她:“外面都病成一鍋粥了,你可不要來家裡添亂了,再帶來別的病毒。”
“你倆能行嗎?”司明明很擔心。
“能行。別來,別搗亂。真不是怕傳染你,真是怕你帶別的病毒。”
司明明知道聶如霜的脾氣,司明明說的她肯定也擔心。這時候的人是很容易焦慮的,恨自己沒有二頭六臂,不能第一時間分身回到父母身邊。她焦慮地在地上打轉二圈,最後決定跟蘇景秋開影片,而她迅速回一趟家裡看看情況。
要說母女是有心靈感應的,她還在換衣服,聶如霜的電話就來了。她問司明明:“我這生病了,按照小蘇以往的習慣,電話早就打過來了。今天沒動靜,怕不是也生病了吧?”
司明明看了眼高燒的蘇景秋,沒回答她。
“你也不用回答我,我對小蘇太瞭解了。這事兒他絕對不會不聞不問的。他生病了你就照顧他,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