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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小佳一個勁地纏著自己問下午有沒有發生事，如實告訴，再正常不過的情人見面，她猛搖頭，說不相信。

蘇又清狠狠敲了她的頭，&ldo;他沒有不正常，也不是我們平時想的那樣&rdo;

在肖小佳積極反駁之前，迅速抓起盤子裡的蛋糕塞進了她的嘴裡。拿著手機進了房間。

想了想，發了條簡訊過去，&ldo;睡了嗎&rdo;

很快，對方回了資訊&ldo;沒，剛陪我媽聽了戲&rdo;

&ldo;唔，你不是最討厭的嗎，明天給我摸摸你的頭，看有沒有變兩個大&rdo;

許佑看到這句話的時候不自覺地笑了，甚至能想像她趴在床上撅著嘴調皮的樣子。

&ldo;摸的話，要收錢&rdo;

兩個人一條條發著，短短的幾個字，一句話也能樂上好半天。

&ldo;沒錢還不給摸啊，許先生，我圈養你怎麼樣&rdo;

&ldo;那我真吃虧&rdo;

蘇又清躺在床上笑傻了，頓了頓，試探的簡訊終於被自己發出去。

&ldo;那你養我一輩子吧&rdo;

許久，手機安靜著沒有響動，熱情也一點一點消減，在床上翻來覆去不停看手機。終於有了新提示。

&ldo;很晚了，睡吧，小傻瓜&rdo;

螢幕亮的光漸漸熄滅，她的心，好像也被什麼東西一下子拖住，往下沉。

……

上班時被老闆叫到辦公室，跟江軟西公司合作的那個計劃，竟然透過了，對方表示很滿意。蘇又清有點不明白，上次明明是找了很多茬，大有全盤否定的架勢，怎麼才兩天時間，對方的態度有了這麼大的轉變。

老闆很是高興，說要當眾表揚她，蘇又清暗想，榮耀什麼的都是浮雲，還不如給我發獎金。

拿出手機正準備給肖小佳發簡訊，一個電話突然打了過來，手機的震動讓她差點鬆手，看了看號碼，陌生。

&ldo;請問您哪位&rdo;

&ldo;我是江軟西，我在樓下的咖啡廳等你&rdo;

了斷

蘇又清接完電話，有三秒鐘心是空白，莫名忐忑，跟經理請了半小時的假，來到約定的地方，江軟西坐在角落位置，見她進來，招了招手。

點了東西，她看著江軟西握著玻璃杯，手指交纏侷促不安。微微低頭，眼睛一直盯著桌子。欲言又止，大概就是形容現在的場景。

&ldo;軟西？&rdo;

這份沉默太壓抑，喝了幾口水，終於忍不住打破氣氛。

她抬起了頭，眼神飄忽，輕輕說：&ldo;許佑和我，已經在一起半年了。&rdo;

窗外人來人往，一片黃葉從梧桐樹上飄下來，打著轉兒，蘇又清看著這個過程，葉子落地，這句話也傳進了耳裡。維持著這個姿勢，半晌沒有動。

&ldo;又清，我懷了他的孩子，過完年我們就回德國訂婚&rdo;

長久的沉默，她回過頭，手輕撫杯子的花紋，蝴蝶翅膀艷麗的花紋，這一刻像刺著了自己的眼睛，緩緩起身，沒有再看一眼對面的女人。

蘇又清覺得自己此時很鎮定，就像遊離在真空，周圍嘈雜與她無關，小朋友從她身邊跑過時被絆倒，趴在地上大哭，她把她扶起，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手指微微顫抖，擦去小孩臉上的淚珠，突然，心裡像是什麼東西沉了下去。

小孩拽著大人的衣服，望著她遠走的背影，不解道：&ldo;媽媽，那個姐姐為什麼看到我就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