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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地方沒聽說過白蓮教唐賽兒,這山東地界上怎麼可能有人沒聽過。
永樂十八年開始,唐賽兒帶的白蓮教先後將青州府和萊州府攪和的底朝天,甚至全殲了一個青州衛,從三品指揮使到小兵全都被殺。最後朝廷花費大力氣終於剿滅成功,但是身為白蓮聖母的唐賽兒可跑了,今天遇見的這個是唐賽兒的孫女?豈不是兗州府要大亂?!
“王千戶,你說明白,不要嚇唬我,這豈不是唐賽兒躲在兗州?”世子朱泰堪可發現這不是好事兒,唐賽兒被多次圍剿都沒被抓住,萊州府、青州府、濟南府三個府的被梳理了好幾次,就連出家的道姑、尼姑都押送到北京進行辨認,如今說在兗州看到她的後輩,豈不是魯王府一直對治下失察?
王憲想了一下,說道:“也不是沒肯能,不過看他們身上有空白路引,他們怕是要搞事情。今天的獵是打不成了,你們兩個,現在騎馬回兗州城,這事兒上報魯王,加強警戒,讓魯王以世子被襲擊的理由調衙役們出城來把屍體收回去。”
兩名護衛也根本不管世子的安全,直接就駕馬往兗州城。首先他們留在那裡又沒有什麼用,不如早早回兗州城把褲子換了,要不然這零下十幾度的溫度可能給他凍掉了。
“你們可知道兗州附近哪裡出災荒了?”王憲雖然不知道歷史上真實發生了什麼,但是造反起義都是一個套路,哪裡有壓迫、災荒哪裡就會發生群體事件。不應該啊,自己明明在沿運河州城灑下了四十萬石糧食,兗州府和東昌府至少這三個月內不會有災民的。
“不可能,兗州府怎麼可能有災荒,這點雪才下了半旬,治下的百姓家裡的餘糧最少能吃三個月,這個王府真的下去查過。”朱泰堪越說越激動,雖然今天被打了很多次臉,但是他相信自己親自調查過的事情。
看著三人疑惑的看著自己,朱泰堪又解釋道,“這兗州府良田產量高,賦稅又是魯王府收取,今年大災,魯王府已經給治下的州縣進行全面減稅,為此我還私訪過曹州、成武、單縣好多地方,沒有人能做到這麼大範圍的造假。”
肯定有什麼別的地方遺漏了,可王憲對於明朝的瞭解很少,歷史瞭解也不多,印象中只有一個唐賽兒,沒再聽說過她的後輩有過什麼大動作。
這次盜墓的人裡面也沒有白蓮教的影子,純粹是意外事件。
“世子,這次兗州城搜查陪葬品,發現什麼異常沒有?比如誰家供奉彌勒,蓮花圖案或者明王的?”這些都是後世總結出來的白蓮教的基本資訊。
“沒有,這次搜查的很突然,也很仔細,雖然有搜出來越制的東西,但是跟造反無關。”搜查的時候他是參與過的,王公公也進行過反覆確認。
“少爺,有沒有可能是外地過來的,向北是陽寧縣、汶上縣、東平洲,這些地方是今年修沙灣決口徵發徭役的地方。元至正十一年白蓮教起事也是因為修黃河。”王啟年提出一個理論來。
“你是說因為今年因為徐有貞修黃河的時候解散了徵發的五萬徭役。然後這些白蓮教的人又重新回到地方了?”王憲覺得很有可能,這麼說徐有貞是運氣好躲過了一場大災難,若是十月開始他修築沙灣決堤,到十一月下大雪,一旦出現糧食不足,白蓮教的人就會發動,五萬勞工足可以席捲整個河南山東河北。
如今原本的徭役就地解散回家,為了安撫百姓,徐有貞還從平江伯那裡借了兩萬石糧食發放給服役的人當做來回路費,真是機緣巧合救了山東官場的所有人。
“世子啊,你們府上也真逃過一劫,黃河修築都是從相對富饒的兗州府徵發的徭役,出問題的也是治下的陽穀縣沙灣決口,你今天吹的牛好像都破了。”王憲打趣的跟朱泰堪開玩笑。
“這個,本世子,算了。”朱泰堪四十多歲了被一個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