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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念盯著他，眼形圓而大，眼角微略下垂，像是隻小奶狗。她抬起眼看他，眼裡還浮著淺淺的水汽，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謝如鶴的聲線稍啞，語氣親暱而又薄涼。
&ldo;我幫你把垃圾都處理掉。&rdo;
兩人出了大樓。
書唸的情緒稍稍平復了些。
除了徐澤元說的那些難聽的話，書念說不出口，別的她都粗略地複述給謝如鶴聽：&ldo;我剛剛從廁所裡出來，他就突然過來抓住我的手腕，然後……&rdo;
&ldo;嗯。&rdo;
&ldo;後來，苗蔓看到了。&rdo;書念用力揉著眼，&ldo;他們好像還不是情侶，應該是徐澤元還在追苗蔓。她過來打了徐澤元，還罵了他。&rdo;
&ldo;罵你了嗎?&rdo;
&ldo;沒有。&rdo;書念誠實道，&ldo;她還護著我，是個好人。&rdo;
謝如鶴又嗯了聲：&ldo;那就好。&rdo;
&ldo;反正都過去了，我也沒受到什麼傷害。&rdo;書念沉默了好一會兒，想起謝如鶴剛剛的話，&ldo;你不要去找他了。&rdo;
謝如鶴頓了下，沒有回話。
書念吸了吸鼻子：&ldo;我們就過自己的生活就好了。&rdo;
他低下眼，漫不經心地應了聲好。
書念被謝如鶴牽著，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她強行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從腦海里抹去，轉移了話題：&ldo;我在錄音棚的時候，你是回家了嗎?&rdo;
&ldo;不是。&rdo;謝如鶴指了個方向，&ldo;在那家咖啡廳裡。&rdo;
&ldo;你沒回去嗎?&rdo;
&ldo;沒有。&rdo;
&ldo;……&rdo;書唸的情緒又低落下來，&ldo;我感覺我佔用了你好多時間。&rdo;
&ldo;嗯?&rdo;謝如鶴沒覺得這有什麼問題，語氣淡淡的，&ldo;你不用的話，那不就浪費了。&rdo;
書念問：&ldo;但你不是要寫歌嗎?&rdo;
&ldo;在哪都能寫。&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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