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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rdo;書念鬱悶地撓撓頭，&ldo;那我如果要給他買禮物，買什麼東西比較合適?&rdo;
恰是紅燈，方文承停下車子，朝她擺了擺手。
&ldo;不用買了，沒必要。&rdo;
&ldo;不用嗎……&rdo;
&ldo;是啊。&rdo;方文承很認真地說，&ldo;之前老師生日的時候，季老先生說要給他買套房子，他也拒絕了。他不喜歡收別人的東西。&rdo;
&ldo;……&rdo;
&ldo;不用費這個勁了。&rdo;方文承嘆了口氣，不知不覺就換了對謝如鶴的稱呼，&ldo;少爺這個人，有點喜怒無常，說不定你給他送了禮物，他還會不高興。&rdo;
書念聽過他喊謝如鶴&ldo;少爺&rdo;，此刻也明白他說的是誰。她有些懵，解釋道：&ldo;可我不會送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rdo;
&ldo;那也指不定。&rdo;方文承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給她說自己在謝如鶴身邊呆了這麼久的經驗，&ldo;反正就是，只做該做的事情。少爺沒要求的事情，最好不要主動去做。&rdo;
書念被他說的也不太敢送了：&ldo;但不送會不會不太好?&rdo;
&ldo;不會的。&rdo;
書念還有點糾結，轉頭看向窗外，突然發現這附近的路有點陌生，猶疑地問：&ldo;你是不是開過地鐵站了?&rdo;
&ldo;對。&rdo;方文承說，&ldo;現在太晚了，少爺讓我直接送你到家。&rdo;
既然已經開過了，書念也沒拒絕，給他報了個地址。
書念看了會兒手機，很快又問：&ldo;方助理，你給阿鶴老師當了多久的助理?&rdo;
&ldo;我原本是季老先生的助理。&rdo;方文承也沒瞞著，誠實道，&ldo;少爺從法國回來之後，我就被調過來當他的助理了。&rdo;
倒是沒想過是這樣的答案，書念好奇道：&ldo;這算是換了老闆嗎?&rdo;
&ldo;算。&rdo;
&ldo;不會不習慣嗎?&rdo;
&ldo;還好。&rdo;方文承笑了笑，&ldo;季老先生和少爺都挺好的。&rdo;
書念回想了下他和謝如鶴之間的相處方式，也沒有對他這話發表評價，只是思考著自己有這樣的老闆會不會辭職。
像是察覺到她內心的想法，方文承瞥了一眼，隨後清了清嗓子，稍稍正了神色：&ldo;其實少爺並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麼冷漠，他的心思很敏感，也很在意身邊的人。雖然脾氣不好，但也不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也就嘴皮子厲害一點。&rdo;
書念贊同：&ldo;嗯。&rdo;
她正想說一句&ldo;我也覺得&rdo;。還沒說出口，下一刻，方文承又接著感慨：&ldo;最重要的是，少爺真的太大方了，開的工資真的太高了。&rdo;
&ldo;……&rdo;
因為跟方文承的對話，書念大致能猜測到謝如鶴為什麼對他的態度這麼不近人情。
方文承大概就是那種脾氣很好的低情商老實人，不懂得恭維人，說出來的人惹到別人生氣了，也找不到對方生氣的那個點。
之後他們也沒再聊天。
方文承把書念送到小區外面便離開。
書念走到家樓下，恰好看到從樓裡出來的賀祐。他像是剛睡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