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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等書念走後，謝如鶴原路返回，重新回了家。
恰是飯點，家政阿姨和方文承都在，晚飯還沒做好。方文承正坐在沙發上，聽到門的動靜，他立刻站起身，扯出個笑臉：&ldo;少爺，你回來了?&rdo;
謝如鶴掀起眼瞼掃了他一眼，神情淡淡，沒作聲。
儘管季興懷說了，如果謝如鶴生氣可以把責任推到他的身上。但不到最後關頭，方文承還是不敢做這種事情。
他深吸了口氣，把組織了一下午的話一口氣說了出來，說的官方生硬。
&ldo;對不起少爺，是這樣的。因為實在找不到合適的歌手，而我眼看著華景要求的期限越來越近，心中真的是非常的著急。在這樣焦慮的狀況下，我突然靈機一動，想到您曾誇過書念小姐唱的挺好，便出了此下策。&rdo;
方文承的語氣帶著討好：&ldo;還希望少爺您多多包涵。&rdo;
謝如鶴看向他，平靜地重複了兩個字：&ldo;下策?&rdo;
方文承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又觸到了他的神經，頭皮發麻，瞬間改了口。
&ldo;對策!對、對策!&rdo;
但謝如鶴倒也沒有如他想像中那樣發火，只是漫不經心地挪動著輪椅，到茶几的旁邊倒了杯水：&ldo;以後提前跟我說。&rdo;
方文承連忙道：&ldo;一定。&rdo;
謝如鶴拿起水杯，突然想起了什麼。他的動作一頓，像是重複般地喃喃低語：&ldo;你做錯了事情。&rdo;
方文承剛鬆了口氣，又因這話處於全身戒備狀態：&ldo;對，我、我犯了錯。&rdo;
下一刻，謝如鶴抬起頭，神情若有所思：&ldo;那你反省一下。&rdo;
方文承茫然：&ldo;啊?&rdo;
謝如鶴看著他，眸色暗沉，安安靜靜的。
方文承反應過來，擺出一副懺悔的模樣：&ldo;好的，我這就回去反省。&rdo;
謝如鶴說：&ldo;就在這。&rdo;
&ldo;……&rdo;方文承越來越搞不懂這位大佬在想什麼了，勉強道，&ldo;在這嗎?&rdo;
&ldo;嗯。&rdo;謝如鶴面無表情地說，&ldo;讓我看看你是怎麼反省的。&rdo;
&ldo;……&rdo;
其實書念去黃麗芝那，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做。主要是覺得時間還早，她一個人在家裡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乾脆去錄音棚呆著。
書念沒進棚裡，在外邊看著他們在裡邊錄音。她沒留到太晚，想著回家練練歌，差不多十點的時候便出了錄音棚。
書念回到家，洗漱完後進了房間。她散著半濕的頭髮，坐到書桌前，開電腦，在桌面開啟了個音樂軟體，隨後調整了一下麥克風的位置。
把謝如鶴給她發的那個音訊傳到電腦上。
書念打算邊唱邊錄，然後自己再來對比一下區別。不然她自己一個人這樣唱，她也沒法分辨出自己的問題在哪裡。
她先放了一遍完整版。
安靜的房間裡響起了輕快悠長的音樂。
不一會兒，書念聽到今天反反覆覆練的那句歌詞，莫名失了神，想起了今天謝如鶴說的話。
他坐在輪椅上，劉海向下垂，細細密密的睫毛遮蓋了眼中的情緒。隨後，很自然地對她說：&ldo;我唱一遍，你跟著唱一遍。&rdo;
…&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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