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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媽媽是女孩，所以你不可以讓媽媽幫你洗澡穿衣服。記住了嗎？」
小穆昭一臉認真：「記住了，爸爸！」
「那你告訴爸爸，你應該怎麼做？重複一遍。」
「我是男孩。跟女孩不一樣。我要跟爸爸洗澡，爸爸給我穿衣服。不可以光屁屁，讓女孩看。也不可以讓媽媽看。」
「嗯，很好。是爸的好兒子。」
童妍聽得忍無可忍：「……性別意識不是這樣教的！」
穆湛禮瞥了童妍一眼，沒說話。
把穆昭放到大床旁邊的小床上。
小穆昭自己鑽進被子裡，眨巴著和童妍如出一轍的大眼睛：
「可是爸爸，為什麼你昨天給媽媽洗澡？」
童妍：「……」
穆湛禮扶著小床圍欄，波瀾不驚道：
「因為爸爸媽媽結婚了，是夫妻。媽媽是爸爸的老婆。所以，爸爸可以看媽媽光屁屁，媽媽也可以看爸爸光屁屁。而且爸爸還可以親媽媽，抱媽媽。對了，你是男孩，以後不可以親我老婆。」
小穆昭眨著天真的眸子：「好的爸爸。那我長大以後，我也找個老婆。我親我老婆。」
童妍實在是忍不住了，狠狠擰了穆湛禮胳膊一把。
穆湛禮輕輕倒嘶一聲，問小穆昭：「兒子，那你以後還親不親媽媽？」
小穆昭似懂非懂地皺了皺眉。
小穆昭看了童妍一眼，搖搖頭：「不親了。只有爸爸可以親媽媽。」
童妍：「？？？」
小穆昭抿著小嘴巴繼續說：「媽媽，你以後也不要親我了。你只能親爸爸。你也不要看我光屁屁！」
童妍：「……」
穆湛禮滿意地點點頭，低頭親了親小穆昭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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