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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三十六武僧見到地上成堆的屍體念起了佛經,他們也帶動清涼寺的和僧,也跟著唸了起來。這會一個漢子走了上來,一見到我跑了過來,拉住我的手說:“韋兄弟,你受苦了。”
我一看來得人正是多隆,不過穿的是便裝,身上還帶著“虔誠進香”的黃布袋,連忙站了起來,說:“多大哥,你們可來了。”不久又有一批“香客”也走了上來,我一見是張康年趙齊賢這些待衛,再往後是一批扮作香客的驍騎營的官兵。我又讓他們叫些軍醫過來給受傷的軍士治傷。
這會多隆小聲跟我說:皇上和太后來五臺山進香,怕有事,除了我們這些御前待衛外,還派了驍騎營、先鋒營、護軍營,總共有三四萬人馬。另外以防萬一還調了三萬綠營兵隨時待命。”我聽完一想:“康熙你調這麼多人為什麼不早點來呢。”接著多隆又問:“這是怎麼回事,剛才我見一群喇嘛圍攻清涼寺就通報皇上,皇上命我們迅速過來支援。”
我聽完說:“可能是喇嘛們知道皇上要來進香想先佔了清涼寺好行刺皇上。”接著又問:“多大哥,這次是護駕總管?”
“是康親王。”我聽完後說:“那你勞煩通知一下康親王,讓他去五臺山圍住,再派些人來收拾一下這裡,皇上來了看到那麼多死人也不好吧。”多隆點了點頭,命人過來收拾,我讓這些人把便衣軍士的屍體收到一邊,等完事後好安葬,又讓他們把喇嘛的屍體收到另一邊,每個都脫去喇嘛服,見有盤了辮子,有的髮型和葛爾丹相同,當然也有真喇嘛。
接著我和少林三十六武僧換上新的僧衣,又讓七女找個地方先躲起來,然後來到行痴的小廟,小聲告訴行顛,行顛聽完一驚。我這時對玉林說:“玉林大師,剛才對不住,不過這會麻煩你迴避一下。”然後叫兩個少林武僧扛著他到了別處,又解開了行痴的穴道,說:“老皇爺,剛才奴才萬不得以才那樣你,請你見諒。”行痴剛想說什麼,我又說:“一會皇上會來見皇爺。”行痴一驚:“他來幹什麼呀?”
這會澄光跑來說:“師叔,皇上到了。”我連忙出去,一出廟門只見康熙在十幾名待衛的保護下已經進了清涼寺,我連忙跪倒,說:“清涼寺住持晦明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康熙連忙說:“法師請起。”接著小聲問:“父皇在哪兒?”我指了指小廟,小聲說:“在裡面。”康熙在我的引領之下進了小廟,事先他不讓任何待衛跟他同去。
一進小廟,行顛也跪下見禮,康熙一見行痴,哭著衝了過去跪倒:“父皇。”我拉了拉行顛出了小廟,關上廟門在外面守候。這時我來到多隆面前,小聲問:“太后現在在哪兒?”
多隆說:“太后不願意上五臺山,就在山下安營休息呢。建寧公主也來了,她在陪太后呢。”我點了點頭,心想:“不想見的肯定不會來的。”
過了一陣子,廟門開啟,康熙從裡面走出,看眼睛已經是哭過的。行顛見狀後向他見禮,康熙小聲對他說:“以後勞煩你照顧好父皇了。”行顛雙手合十,說:“施主放心。”然後進了小廟。康熙又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你小子把玉林給弄哪兒了,快把他弄回來。”我連忙說:“老皇爺生奴才氣了?”康熙笑道:“他說你辦事精明,是我大清之棟樑,還說不要你服待。”我聽完笑著回答:“多謝老皇爺誇獎,奴才這就把玉林給帶回來。”康熙又拉了我一下,說:“現在別,等我走的。我走後你把玉林弄來就行,我回去發道聖旨,讓你還俗。”說完和眾待衛離開了清涼寺。
康熙走後,我讓少林武僧把玉林帶了回來,玉林見我也沒說什麼,進了小廟繼續和行痴見經去了。
五、不用當和尚了
一段時間後,張康年過來宣旨,大意是我替康熙出家已滿,即可還俗,清涼寺住持還由澄光擔任,少林三十六僧護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