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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男人道：“祈先生跨年嗎？”
祈斯抬起深黑的眼，看著她。
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沈煙順著這個角度往裡看到他的平板螢幕上那個新合同，是國外的生意。
看到這個新合同，沈煙好像明白了什麼。
祈斯已經定了飛機票，今天就飛國外一趟。
見沈煙說完這話，眼神似乎黯了一下，他的俊眉微微上挑。
她這個樣子，像是想邀他一起跨年。
“祈先生注意安全。”
沈煙手一擺，就帶著電腦包快步的走遠了。
祈斯坐在車內安靜了一會，給隨身的特助打了電話：“機票改明天早上。”
特助：？？？
這麼突然？
不過他很識趣，沒問為什麼。
老闆說改明天就明天吧。
除了這個，還得跟海外打個電話，延遲簽約的時間。
今天就跨年了。
最近網路的風向有點不太對勁，計算機系的各位同學都有些焦躁。
原因是海外一起病毒試探攻擊。
漂亮國的駭客一直在他們國家的邊緣試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要準備搞事了。
沈煙也看出了大家的情緒不對，這段時間她也在磨練自己的技術。
出事了，她也好能提供一些幫助。
網路的攻擊事件，在計算機行業裡，傳得飛快。
中午食堂吃飯的時候，沈煙就聽到了不少關於駭客和紅客的歷史對戰等等……
也意識到，這可不是種個木馬，做小偷小摸那麼簡單了。
林霜序和齊曜他們也在談論這一次的探路事件。
“現在大家都很緊張，咱們技術不夠，只能旁觀。想竊取我們的重要資料，也不看看他們的幾斤幾兩。”
這話純粹只是想鼓舞自家計程車氣。
漂亮國的駭客，確實是厲害。
“對方確實是厲害，我們還是不要盲目自大了，小心點總沒錯。”
齊曜皺了皺眉，有點擔心今天晚上的跨年。
這話剛落，食堂那邊就傳來了一陣陣的問好聲。
順著視線看過去，林霜序愣了下，“莫教授怎麼也來大食堂用餐了？稀奇了！”
沈煙抬眼看去。
就見視窗附近站著一名頭髮有些花白的老者，這個年紀也該退休了。
可他仍舊在申城大學教學。
“這位莫教授可厲害了，數學這個！”林霜序衝沈煙豎起大拇指，看得出來她也挺崇拜這位老者。
沈煙再看過去一眼，發現好些男生都盯著那位莫教授的身邊。
等那人走出遮掩物時，不經意的往這邊掃了過來，然後愣住了。
沈凝的目光就這樣跟沈煙的撞上了。
那天夜裡沈煙是裹嚴實的，所以並不知道沈煙就是那天晚上的那個人。
只是看到沈煙，她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
沈煙淡淡的收回視線，繼續吃著面前的飯菜。
莫教授順著沈凝的目光看去：“有認識的人？”
沈凝搖頭：“應該不認識。”
應該不認識？
這是什麼回答。
打了飯後，沈凝跟莫教授說了聲，然後徑直的朝沈煙這邊走過來。
林霜序推了推沈煙：“莫教授他們朝這邊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