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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放，撅著小嘴糯糯的喊：

&ldo;皇阿瑪……&rdo;順便附帶一個傻笑。

胤禩傻裡傻氣的表現取悅了大部分人，只有胤禛和他自己的哈哈珠子笑不出來，胤禛固然是害怕老八被罰，胤禩的哈哈珠子卻是發愁要是八阿哥被罰自己就該遭殃了。

&ldo;笑，還傻笑！&rdo;

康熙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他早已察覺，這老八聰明是聰明，卻總是丟三落四笑料百出，這讓他惱怒的同時也暗暗地鬆了口氣，自己都不明瞭是為什麼。

&ldo;皇阿瑪……&rdo;

再次討好的叫了聲，軟軟的童音搭配著討好的笑容，讓康熙的心一點一點的軟了下來，臉色也柔和了許多。

胤禛看著康熙的臉色不如剛才陰沉，知道八弟這次算是險險過了，心裡暗暗鬆了口氣，眼光斜向胤禩身後，就看到他的哈哈珠子也一臉慶幸的樣子，不由好笑。

&ldo;叫再多也沒用，回頭好好跟你四哥學學。看看你自己，嗯？像什麼樣子？&rdo;

&ldo;嗯嗯，我會向四哥好好學的。&rdo;

管他什麼，先應下來再說，會反對的是傻蛋！胤禩小腦袋拼命點，跟小雞啄米似的。

&ldo;皇阿瑪，八弟已經很努力了。顧師傅的問題八弟都回答上來了，顧師傅還誇八弟不錯。&rdo;

太子見著氣氛良好，順勢插了一句。

&ldo;是啊，皇阿瑪，八弟對顧師傅也尊敬的很呢。&rdo;胤褆也開口了。

&ldo;八弟很聰明。&rdo;這是胤祉。

&ldo;……&rdo;胤禛看了看皇帝看了看老八，作為老八讀書上的引路人，他沒吭聲。

&ldo;八弟確實不錯。&rdo;這是胤祺。

&ldo;八弟好厲害的。&rdo;這是胤佑，只是，喂喂，你那是神馬語氣？崇拜嗎？

&ldo;……&rdo;這是胤禩，這些人一個個都跟他有仇是吧是吧是吧？

&ldo;行了，知道的你們是兄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包庇罪人。&rdo;康熙對這兄友弟恭的情形非常滿意，說話都帶著笑意。

&ldo;胤佑，跟你八弟好好請教一下。&rdo;

&ldo;是，皇阿瑪。&rdo;胤佑恭敬的回答，略帶刻板的聲音下是一絲壓抑的激動。

康熙自覺，最無法面對的是兩個孩子，一個是胤佑，這孩子天生帶著腳疾，雖然不大影響走路，卻讓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的不好要受到這樣的懲罰；二是胤禩，因為當初衛氏的態度也為衛氏的出身，讓他覬覦衛氏美色的同時又痛恨自己對美色的偏好，以至於胤禩出生都快半年了才給取了名字，這是他當初極力逃避的事。

可是現在看兩個孩子乖巧懂事的模樣，心底卻柔軟了起來。

按下有些異樣的情緒再勉力了幾個孩子幾句，他快步離開了上書房。連李德全說的什麼都沒聽清楚。

待到未時下學，大家陸陸續續的走了，胤禩和胤禛落在了後面，以前習慣了在胤禛下學後到景和宮，現在一處念書自是方便許多，也不用胤禛再回阿哥所找他。

&ldo;四弟，八弟。&rdo;就在兩人慾走的當口，胤褆站到了他們面前。

胤褆已經十四歲，他本來就長的身高體壯，站在五歲的胤禩八歲的胤禛面前就頗有壓迫感，讓他倆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那種壓迫感才稍微減退了一下。

&ldo;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