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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夏延平覺得夏芳華已經沒了利用價值,而且還丟人現眼,為了儘快擺脫這個麻煩,匆忙地將夏芳華許配給了一個小官之子,這無疑算是下嫁。
畢竟以夏芳華之前的身份和期望,怎麼也不會想到會落得如此下場。但除了這種人家,基本上沒有世家會願意接納夏芳華。她的名聲已經敗壞,那些世家大族都避之不及,誰也不願意娶一個給家族帶來負面影響的女子。
當時二皇子不知輕重,去陛下面前請求聖旨,想娶夏芳華。皇上看著自己魔怔似的兒子,氣不打一處來。
夏芳華在奏摺上寫的情詩皇帝還歷歷在目,那大膽露骨的詞句讓皇帝覺得有失體統,這也是夏芳華根本不可能嫁給二皇子的真正原因。
皇帝嚴詞拒絕了二皇子的請求,並警告他不要再執迷不悟。二皇子滿心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此事到此算是畫上了句號,夏芳華只能接受命運的安排,嫁給那個小官之子,過上與她曾經幻想截然不同的生活。
而夏府也漸漸恢復了表面的平靜,彷彿這場風波從未發生過,但其中的冷暖人心,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
不知不覺陸氏已經懷孕了兩個月,在這兩個月裡,她可謂是焦頭爛額。
她本就因懷孕而身體不適,卻還得操勞著要湊齊我母親之前帶進夏府的嫁妝。奈何她平日裡縱容自己的兒子賭博揮霍,又拿我母親的嫁妝填她兒子和她平日用度的虧空。
長年累月的積累,那虧空的數字已經龐大到驚人,成了一筆很難湊齊的鉅款。 她想盡辦法拆東牆補西牆,拆了這頭補那頭,忙得暈頭轉向。最後卻驚恐地發現,要湊齊我母親的嫁妝竟然要將大半個夏府搭進去。
一旦我帶走這批嫁妝,夏府在外的很多營生都將面臨資金短缺,經營不下去的困境。 陸氏是徹底慌了神,她原本得意的神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焦慮和恐懼。
她日夜憂心忡忡,茶飯不思,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她後悔自己當初的貪婪和放縱,可如今已經為時已晚,只能想盡辦法試圖挽回局面。
夏延平不僅看中家族面子,也有自己做男人的底線,那就是堅決不會靠女人的嫁妝過日子。在他的觀念裡,一個男人若是淪落到依靠女人的嫁妝來維持生計,那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陸氏就是深知夏延平的這點原則和底線,所以才慌亂不已。她清楚地知道,這事一旦暴露,夏延平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不僅僅是失去夏延平的信任和寵愛,她在夏府的地位也將岌岌可危,甚至自己也得落得個悲慘的下場。 想到這些嚴重的後果,陸氏坐立不安,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她絞盡腦汁地想著應對之策,試圖在事情敗露之前找到解決的辦法,以保全自己在夏府的地位和安穩的生活。
麻繩專挑細處斷,就在此時,賭坊那邊傳來夏瑞華又欠了一千兩銀子,不肯還債,被賭坊砍了根小拇指的訊息。
陸氏得知這個訊息後,嚇得當場暈倒在地。夏延平又急又怒,趕緊差人去請大夫。
大夫匆匆趕來,一番診脈之後說:“夫人無大礙,多休息休息就好了,是連日來操勞過度所致。”
夏延平急忙問道:“那她肚子裡的孩子沒事吧?”
大夫一臉疑惑,說道:“大人,夫人沒有懷孕呀?”
夏延平一聽,怒不可遏,吼道:“怎麼可能!我夫人懷孕都兩個來月了,你這庸醫信口雌黃!”
大夫也來了脾氣,捋了捋鬍鬚,正色道:“老夫為醫四十載,怎麼可能連個最簡單的喜脈都診不出來!哼!大人若是不信,可另請高明!”
說罷,大夫一甩衣袖,轉身就離開。 夏延平站在原地,臉色陰沉得可怕,心中滿是疑惑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