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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二郎內疚之極,&ldo;我不是心裡有愧麼,進了屋都沒敢往床上看,命人抬了侄女就走,誰知侄女機靈,她跑了,把小鵲綁了……&rdo;
&ldo;呸,她是你哪門子的侄女。&rdo;錢氏提起陸姳就眼中冒火。
一家三口偷偷摸摸的溜了,也沒敢去別的地方,回的是錢氏的臥房。誰知進門之後,鹿二郎在床上發現了苟良才,這下子可熱鬧了,一向怕老婆的鹿二郎和錢氏扭打起來,錢氏正要叫屈,鹿小鵲上牙齒和下牙齒直打架,&ldo;他,他死了……&rdo;
錢氏眼睛發直,鹿二郎也顧不得和她鬧了,忙伸手探了探,見苟良才真的沒氣了,腿腳俱軟,癱到地上。
&ldo;都是那個死丫頭害的。&rdo;錢氏喃喃咒罵著陸姳,也跌坐在鹿二郎身旁。
鹿小鵲以手掩面,&ldo;完了,我的名聲算是完了,咱家又攤上了人命官司,以後咱們可怎麼辦啊?&rdo;
鹿二郎和錢氏也是愁苦,一家三口像三灘爛泥似的癱在地上,連放聲大哭的力氣也沒有,又是恐懼,又是痛恨,惶惶不安。
鹿小鵲的事對她來說是滅頂之災,對慶陽侯來說卻根本不是事,他見官兵除了鹿小鵲別無所獲,知道他自己福大命大又逃過一劫,大感得意,氣焰囂張,&ldo;老子清清白白的人平空被你們潑了髒水,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張季青,你給老子……&rdo;
正要折辱張侍郎,只聽張侍郎冷冷的道:&ldo;老賊,你身上萬千罪惡,但方才這句話沒說錯,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本官寧可相信煤是白的,都不能相信肖老賊是清白的。來人啊,這老賊房裡一定有機關,快到鐵匠鋪、木匠鋪找能工巧匠,今晚非破了老賊的機關不可!&rdo;
&ldo;張季青你大膽!&rdo;慶陽侯大怒。
張侍郎冷笑一聲,命人搬了把太師椅過來,大馬金刀的坐著,不怒自威。
慶陽侯本來是打算等這些人如意算盤落空時譏刺奚落、嘲弄折辱張侍郎的,見張侍郎敗而不亂,氣得跳腳。
張侍郎帶著一眾賓客堅持不肯走,包圍客棧的官兵紋絲不動,張家僕人大聲旗鼓的請匠人去了,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夜了。
不管慶陽侯如何大發雷霆,張侍郎只管穩穩的坐著,給他來個以不變應萬變。
慶陽侯怒極,命他的手下,&ldo;動手!打死了都算本侯的!狠狠的打!&rdo;
&ldo;毆打官兵是什麼罪,擾亂公務又是什麼罪啊。&rdo;張侍郎慢條斯理的問。
&ldo;回大人,毆打官兵、擾亂公務,視情節嚴重與否,輕則入獄,重則殺頭。&rdo;張侍郎身邊有人響亮回答。
這話當然是說給慶陽侯的手下說的。
&ldo;侯爺,強龍不壓地頭蛇啊。&rdo;他的手下雖然囂張慣了,但人在外地,氣勢沒有從足,怕了。
慶陽侯氣得命人去叫丁三強、丁四健,這兄弟二人是他重金聘請的江湖異人,武功高強到了常人難以想像的程度。可今天也不知是怎麼了,慶陽侯讓人找了兩回,都找不著丁氏兄弟的蹤影,慶陽侯七竅生煙。
這還真是虎落平陽任犬欺,他堂堂慶陽侯,離了京城,小小縣城的官員都能拿捏他了!張季青都敢跟他耍橫了!平時貼身保護他的保鏢都找不著人了!
張侍郎穩如山,一向狂妄的慶陽侯心裡開始打鼓。
今天的事,處處透著邪性。
如果張季青真的咬死了不放,真找個能工巧匠把機關解了,搜出人來,那可就完了。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