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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不就說話了嗎?別鬥氣了,難得我們出來走走。」她順著月雅的背脊掃了幾下,要她消氣。
「那就別再耍著我來玩呀。」月雅好不甘心,剛那一下都已經尷尬死了,許瑩還一直笑她。
「好啦,我不笑就是了,乖。」
「妳還是不肯給我介紹妳的朋友嗎?」以信等到她們結束了話題才再開口。
從停車場走到商場的一段路上,月雅一直都十分氣憤的樣子,而零連半句都沒聽懂他們的對話,但這也未令他感到沮喪,因為從出門的瞬間就有了這樣的預想。
「他叫做錐生零。」
見月雅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還搖頭嘆氣的,零便想,『嗯,即使他們不停說自己的壞話也不會聽得明白。可真沒想到她的頭這麼硬。。。被撞到的地方到現在還在痛。。。』
☆、Please Smile。
喧鬧過後終於到了餐廳,他們穿過了一道又一道用水晶珠串做的簾幕,坐了在雅座的最裡面。
「你別過來打擾我和以信,以信會不喜歡的對不對?」許瑩幾乎整個人都捱到以信的手臂上,還示意要他附和,以信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你不是說不鬧了嗎?這樣真的好討厭哩!」
「但是零聽不懂我們說話呀,還是你跟他一起坐比較方便吧,要是他等等想吃什麼或者去廁所,大概都只能跟你講吧?」
「你終於開口幫許瑩了,就說你們是聯合起來的。」
「快點菜啦,你不餓我們都餓了,還給我只顧著鬥嘴呢。」許瑩自己玩夠了又不想讓月雅有反駁的機會,因為這娃兒的心事從來就只有她自己不清不楚的,旁人一看就原形畢露了。
「你們選就好啦,我隨便吃點東西就可以了。」
月雅覺得許瑩今天刻意得太過,不知哪來的興致想當媒人了吧,她望著身側的零,「聽著我們吵吵鬧鬧的,會不會覺得無聊?」
「沒什麼,只是在想他們要我跟出來的意義。」零翻著中英對照的餐牌,其實他們也有考慮過自己吧?
「是以信要你出來的哦,我想應該是怕會悶吧。」
「那我就更不懂為什麼他們要叫你出來了。」
「零,你這人好悶耶,什麼事都想這麼多不就沒意思了嗎?」
忽爾被她一言驚醒,「抱歉。」連忙扭過頭緊緊盯著另一側的水晶珠串,它們是那樣地透徹,他又怎可以把事情想得太過陰謀論呢?坐在對座的都是對她溫柔的人類。
午飯過後,兩位女性挽著手走在前方,落在後面的零依舊靜靜的,躲在口袋裡的手輕輕按著剛才收到的暖手器,他恍惚的神情令以信有些擔心。
「抱歉,她們每次出來都這樣的,總是兩個人走在一起便把我丟在後面呢,這次把你拖下水了,會覺得悶嗎?」
「你。。。」
「這是工作上的需要吧,公司有不少日本的客戶,不會也要去學才能有晉升的機會。」以信摸摸鼻尖,確認了對方二人在聽不到對話內容的距離,才繼續說下去,「月雅很容易被騙的,別欺負她。」
連串的話題都使他腦筋轉不過來,但也多少明白為什麼以信會把自己叫出來。
「沒有那個必要。」零對以信的提問很不滿,截鐵斬釘地回應著。
「哈,別介意,那只是我們不瞭解你,才會有這樣的揣測。」
對他們而言,零隻是個突然冒出頭來的角色,也少不免會有懷疑,但對月雅來說也是一樣嗎?打從第二天開始,她的雙眸間從未露出半點猶疑,至少他是這樣覺得的。
不知不覺間,他們隨著月雅的腳步走進了一家珠寶店,但是零沒有跟進去,周圍的照燈就像在凌虐他的眼睛,金色相映間奪目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