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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討厭聒噪，艾斯不說話，不是正好合了他的意?
唐如墨蹙了蹙眉，開始重新審視自己過去一直忽視的某個問題。只可惜還沒想出個所以然，目的地已經近在眼前。
一扇布滿了鏽跡的鐵門。
門沒上鎖，杜聞歌隨手推開，對裡面那位正坐在竹椅上抿茶的人影說道：&ldo;奶奶，我把他帶來了。&rdo;
人影微微側頭，露出一張溝壑縱橫的臉。
銀白色的齊耳短髮垂落至耳後，儘管歲月的滄桑已經給她的面部留下了深深的皺紋，但也隱約能想像出年輕時的姣好容貌。
她的舉止動作透著優雅，頗有大家閨秀的端莊氣質。
&ldo;艾斯，真是好久不見。&rdo;老人家放下茶杯，笑著打了聲招呼，說，&ldo;還記得我嗎?&rdo;
艾斯沉默了一會兒，也笑：&ldo;當然記得，沒想到還有再見的機會。&rdo;
他看了杜聞歌一眼：&ldo;但是你怎麼會想到讓自己的孫女在大庭廣眾之下哭又喊，居然把我整的跟個負漢似的。&rdo;
杜聞歌吐了吐舌頭。
&ldo;聞歌打小就喜歡角色扮演，我不過是想要滿足一下她的表現慾望。&rdo;
杜千源神色溫和，緩緩說道：&ldo;當然了，最主要是為了引起你的興趣。不然的話，誰也不知道你會不會願意來見我這個老太婆，對吧?&rdo;
艾斯啞然失笑：&ldo;真是非常損人的招數。&rdo;
杜千源：&ldo;別管損人不損人，管用就成。&rdo;
艾斯：&ldo;你把我叫來，應該不是為了敘舊吧?&rdo;
杜千源嘆了口氣：&ldo;我就是想問問，你還記得咱們的約定嗎?&rdo;
艾斯微微一怔。
他還沒來得及應聲，唐如墨已經走上前來：&ldo;別講你們的海誓山盟。&rdo;
最後四個字落在耳朵裡，艾斯差點沒站穩。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釋一下，連忙說：&ldo;墨墨，這約定真不是什麼海誓山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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