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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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安良有足夠的智慧猜測到你的每一步棋,你還有什麼辦法嗎?”
連太郎說:
“攻擊,我們只能攻擊。我們沒有能力攻擊他們的資金和總部,所以只能自保,但是我們可以攻擊他們的風水師。你要全力解決安良,我解決安芸,只要可以得到《龍訣》,無論付出什麼都會在最後贏回來。”
托米的額上冒出冷汗,安良對斷橋行動的及時反擊使他明白,真正的風水師之間根本不需要見面對話,戰鬥只會在風水局裡突然展開,他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很明顯安良的風水技術和你不相上下,他可以猜到你的戰術,你應該也可以猜到他的戰術,你覺得他下一步會攻擊我們的什麼地方?”
“他們的目標一定是我們的資金鍊,可是從哪裡下手很難說,估計威斯銀行總行是最大的目標。只要總行四周不會出現古怪的東西,那裡的風水格局是經得起衝擊的,但是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主動反擊。現在鐵橋沒有斷,德萊克教堂的風水就會受流年破壞,他如果夠高明的話會直接攻擊教堂的‘龍心之位’。”
托米無法理解這個東方式的概念,疑惑地問:“什麼?”
連太郎的電話裡傳來呼嘯的風聲,他正開著車飛馳在美國馬里蘭州的田野上。他以為托米聽不清電話聲於是大聲說:
“這是風水局的心臟位置,被擊破‘龍心之位’的風水局就會被徹底破壞。德萊克教堂左邊是最高的鐘樓,鐘樓下面的一樓地下室就是‘龍心之位’,現在那裡是存放經書的地方,我們要守住那裡!”
“他會用什麼來擊破,我們怎麼防守?”
連太郎說:“他會用火性的攻擊,可是不一定是放火,可能用高溫、熱風、強光之類的一切熱能,我們要先把經書轉移到東面地下室,那裡至少要做好防火,派人盯住那裡。”
托米知道這些後心情略為穩定下來,慢慢地合上手機。
連太郎坐在黑色的林肯轎車裡,轉頭看看正在開車的雪。雪的臉上平靜得象一件靜物,剪平的留海和齊平的女學生短髮讓她看來起看個日本藝伎偶人。雖然從使徒會的風水變化,他早就看出會有叛變的事情發生,可是叛變是不是一定來自亞洲部的‘天使’?在議會內部會不會有叛徒?都是他一直懷疑的事情。
連太郎沒有在議會里提出自己的推算結果,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引起內部猜忌,而且這種猜忌很容易惹到自己身上。同時他一直對雪很疑惑,在東京地下基地被攻擊的當天,只有雪倖存下來,她報告說地下基地裡的‘天使’全部陣亡,可是前幾天傳到使徒會的新聞片,連太郎和其他會員一眼就認出這些銀行劫匪肯定是‘天使’。在議會上他當面否認了這一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推卸責任,還是條件反射地為雪的謊言掩飾。只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雪在說謊。
連太郎用手背輕輕滑過她的臉,心裡對雪說:
“真的只是倖存者嗎?有什麼藏在這張美麗無情的臉後面?”
安良被警察捉住審問了一晚上,大部份時間在解釋為什麼嘴唇上貼著假鬍子,又為什麼突然出現在橋上。回到別墅時已經是星期天的早上,他洗完澡換上睡袍,給自己衝一杯咖啡癱倒在大廳裡。昨晚的刺激一直沒有平靜下來,因為警察雖然代替他們把鐵橋守住了,可是這僅僅是序幕,他想得更多的是使徒會下一步要幹什麼。
小余拿著一份《英文早報》遞到他面前,安良看到頭版相片赫然印著自己抱著兩個小孩衝下鐵橋的雄姿,相片裡的安良動作矯健眼神堅定,張大嘴巴歪著鬍子撲向鏡頭,背後是沖天的水花和火焰,場面火爆有如巴拿馬戰場。
頭條標題寫著《液氮船鐵橋下意外爆炸,紐約客勇救橋上小童》,內容說因為液氮工業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