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格1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物,說不定他還有個什麼妖術,將那皇上的心騙了去。可您呢,寄人籬下,若是教不好,只怕還是會捱罵的。”
我吸了口氣,又是舒了出來,不由得展開了一抹笑靨,我深知他是擔憂我,遂才這般強烈反對,可若是我拒絕了此意,怕就怕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的理由再去住這裡。眼下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的路子可走,正所謂‘臥薪嚐膽’,縱然要幹大事,亦是一點點積累,我站起身子,走到了床榻之上,看著已是被他鋪開的床被,心下一暖,“放心,我自有分寸的。”
武裘瞧了我一眼,亦是不好再說些個什麼,點了下頭,便要退了出去,才是走到了門口處,頓住腳,“奴才有一事不解,不知公子是否在縐子國就戴著這張人皮了?”
經他一提醒,我這才想起臉上粘的那張小喜的人皮面具,我用手摸了摸,禁不住笑了笑,“不是很好?就像是眼下的生活,從新開始!”
武裘擰了下眉頭,片刻,附和著笑了開來,“奴才曉得了,公子還是早些休息吧。”說完,他邁了出去,將門掩上。
我長吐了口氣,殊不知,我現下的身子有多累,好似每一日皆是在奮鬥,就是在琰立國宮內的時候亦沒有這般辛苦。佛家講究的是‘空無一物’,可為何我的‘空無一物’卻是那般的累?好似人生沒有了追求,挨一日便是一日,是問,這就是我要的生活嗎?我將臉上的面具揭了下來,放在枕側,閉上了眼眸,身子向後躺去酬
“三爺,三爺?”我的眼前一片黑暗,茫然無助的我不停地吶喊著那唯一令我熟悉的稱呼,“三爺,你在哪裡?”嗓音已是有了哽咽,我就像是一個盲人,四處亂撞著,然而彷彿四周是個無邊際的廣闊遼地,雙手摸不到任何的扶物。
就在我快要絕望之時,驀地從我身後傳來一陣子馨香,未等我轉身,卻是已被那抹充滿了溫暖的身子抱入了懷中,那般的緊實,那般的令我安心。
“三。。。。。。三爺?”我即刻哭泣了出來,淚流滿面,傾訴著心中的苦悶,“我。。。。。。。我以為三爺不要小六兒了。”
許久,許久,他嘆息了口氣,從我的頭頂上方傳來了他慣常的柔和語調,“三爺如何會不理小六兒呢?你是三爺的唯一,失了你,三爺一切全無。”
好熟悉的話語,在那豔陽高照的一日,他亦是這般對我講的。唯一,唯一。。。。。。當真是唯一嗎?
“先生?”
“先生?”
我恍然如夢般地驚醒了過來,“啊?”
鄒子厥眨著一雙靈動的漆黑眸子,坐在我的對面,雙手托腮地盯著我的臉頰,眼神中佈滿了好奇,“剛剛那故事還沒有給我講完呢。”
我怔楞了下,“故事?”
他點了下頭,“就是那武王如何調兵三千,以寡敵眾的。”
我恍然大悟,連忙點著頭,不由得笑了笑,繼續娓娓道來。望著眼前那十三的鄒子闕,只怕誰亦是料想不到他對面的‘先生’只不過才十五,且是個女子。我以為我在三爺的護佑下,已很是純真,然,比起他來,我倒是覺得自己成熟了太多。鄒子闕就彷彿是一顆沒有雕琢的玉石,那般璀璨,他的心很善,從未有過任何的野心,他不向往朝政,甚是羨慕走上從商之路的我們。或許鄒子琛實是太過寵溺於他,最終他根本不曉得外面的人心險惡,遂才只不過出去唯一一次,卻是被壞人得逞。
不知不覺中,在鄒太師府上已是有了一個月之久,離開琰立國亦是快有四十日了。
此時正值部子國七年,五月。
這裡的雨季比琰立國來得要早,或許是靠海的緣故,接三日便陰雨綿綿,一下就是七日,令人心煩意亂,待在自己屋內卻又不曉得幹什麼是好。雖說鄒子國比琰立國安穩,但不意味著它就沒有戰爭,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