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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看上去,都像是一個非常成功的遊戲宣傳。
現場學生的熱情頓時被人魚二字點燃，七嘴八舌狂轟亂炸的聲音讓於嘉木更顯得茫然。
不過茫然總比手無足措要好。
他按住帽子，艱難地試圖從人群中擠出來,對於學生們的熱情實在應接不暇。
與此同時，天使領地內。
申光樂飛速掃過那條資訊,試用了下那個app，順帶著上幾個論壇發了些帖子，試探一番民眾的想法。
目前的情況很簡單。
基本沒人當真。
不過以防萬一,他還是聯絡上了特異局那邊，讓他們最近盯著點,以免真出什麼亂子。
做完這一切後,祁知辰那邊也終於有了回覆——
是一隻貓在瘋狂暴打另一隻貓的喵喵表情包。
申光樂沉默地盯了片刻，沒能領會其中含義,便把內容切換到了大螢幕上，展示給了身後的陸黎。
申光樂猜測：“莫非是在隱喻，現在他正在打架？()”
陸黎卻搖搖頭：這張表情包是在他表情包庫的最下面，能有空翻到那麼下面找出這一張來，應該不是打架這種情況。()”
申光樂震驚地扭過頭：“這就是物件的力量嗎？”
陸黎：“……”
陸黎默默嘆了口氣，心想，物件又怎麼了，還不是被毫不留情地直接敲暈。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前。
申光樂演完自己最後一場戲,回到天使領地，正打足一百二十分的精神，發誓今天一定要從戚覓身上挖掘出什麼線索——
結果定位剛到海城特異局，啪嗒一下，訊號就斷了。
祁知辰臨走的時候，在身上隱蔽部位藏了個通訊器,除去基本手機功能外，還附加了竊聽和定位功能。
裝置經過多次改良，並且加入了異能的作用。
理論上，只要還在地球表面往上一萬米往下一萬米的範圍，就不會出現之前那幾次訊號中斷的情況。
申光樂頓時火急火燎地開始搗鼓訊號的問題，絲毫沒有察覺到原本安詳躺在沙發上的陸黎，不知道何時醒來，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後。
想到可能是戚覓那邊用了訊號遮蔽裝置，申光樂還專門切了個螢幕，搜尋戚覓的相關情報。
關於戚覓此人，能夠查到的訊息也不多。
申光樂只能寄希望於今天那次短暫的接觸，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
他又切了個小屏，一幀一幀地將早些時候祁知辰偽裝神欲，和戚覓互動的那些畫面都放了出來。
不得不說，神欲還是非常養眼的。
申光樂欣賞了片刻，直到影片播放到了他瀟灑退場，從直升機自帶的攝像頭在高空中看到祁知辰調戲（劃掉）——玩弄（再劃掉）——
看到祁知辰和戚覓進行針鋒相對交流的畫面。
由於拍攝距離比較遠，畫面放大後就模糊了不少，看不
() 清二人臉上的表情，倒是捏下巴的動作完美展示了出來。
申光樂沉默幾秒，確定這裡面沒什麼有價值的情報，當即滑鼠一動就要把這段畫面粉身碎骨——
身後忽然傳來了啪嚓一聲。
申光樂汗毛一豎，扭頭便看到陸黎面無表情默不作聲地捏碎了門框。
申光樂不抱希望地問：“你看到了多少？()”
陸黎扯了扯嘴角：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
申光樂：“……”
辰子，是我對不起你。
申光樂此刻的沉默，充滿了屬於親友團的心虛。
他正要開口為祁知辰做無罪辯護，陸黎卻先一步動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