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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可能如我對待柳條兒一般對待那三位女侍。哪怕為了隱藏身份而將她們留在身邊,也不可能使她們猶如柳條兒一般獲得如此大的自由度和許可權。 我有意無意地詢問柳條兒。若是她沒有從活大地獄逃出的經歷,如果哪一天刑罰執行完畢,恢復自由之身,她會何去何從。 她沉吟了許久,似乎這是一個曾經憧憬但又覺得希望渺茫的問題。 陰曹地府的地獄與人間的監獄相比,最可怕的並不是刑罰的摧殘,而是那無窮無盡難以看到終點的絕望。雖然陰司對於每一個罪魂的刑罰都有一個期限,但在毫無生的氣息的地獄中,這是一個極度漫長的時光。 沒有希望,沒有交流,沒有生活,沒有自由,更不會有人關心一個罪魂的心理健康等的種種。 西方曾經有一個實驗。實驗選取志願者,在一個封閉的小房子內,在截斷對外交流的途徑後,看人能在裡面生活多久。 每一個信心滿滿進入其中的人,最後都無法擺脫那樣的禁錮。 相比於這個實驗,地獄中沒有書本,沒有消遣的方式,即便如記載時間流逝的鐘表都沒有。在那陰森恐怖,空無一物,只有哀嚎和刑具的空間裡,時間似乎是凝固的,痛苦就像是永恆的。 柳條兒曾經想過,萬一有一天恢復了自由之身,是不是可以再去找自己的夫君。可仔細一想,人家一家團圓,自己根本就是多餘的人。 去尋找自己的父母?顯然從小在勾欄長大的她,對於父母的概念已經完全淡忘了。 柳條兒如果不是來到樂土堡,她也是一個無處歸去的遊魂。喜歡靈幻律師()靈幻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