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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北庭眼眸微眯,薄唇輕啟,聲音冷冽,不帶一絲溫度:“陸偉峰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話落,彷彿給周遭空氣都覆上了一層寒霜。
郝大壯剛到嘴邊的話語,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猛地拽了回去,盡數嚥了回去。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臉上神色變幻不定,腦海中忽然閃過陸北庭結婚時那一幕,陸偉峰一家三口沒一個人到場。
所以,他們這是真的徹底鬧翻了?
郝大壯一時間只覺頭皮發麻,心裡發慌,手足都不知該如何安放。
這些年,在這一畝三分地,誰見了他不是滿臉堆笑,捧著哄著。
哪曾想今日這般莽撞行事,此刻,懊悔的情緒如洶湧潮水,將他徹底淹沒。
他在心底不住地埋怨自己,要是沒這麼衝動,該有多好。
要是被趕出家屬院,在那裡立足是一個大問題。
陸北庭穩穩坐在夏梔身旁,自然而然地拉起她的手,輕輕摩挲著,無聲的安慰著她。
夏梔周身緊繃的線條,在感受到身旁那熟悉又安心的氣息後,慢慢鬆弛下來。
將腦袋靠在陸北庭寬厚的肩膀上。
她抬眸,悄悄看向陸北庭側臉,嫁給他,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李建國坐在不遠處,眉頭微蹙,目光落在手中的物件上。
良久,重重嘆了口氣,將東西仔細收進包裡。
他抬眼,瞧著沉浸在各自情緒中的兩人。
現在兩人情緒這般不穩定,還是等事情徹底解決了再說吧。
半小時悄然流逝,一陣嘈雜喧鬧的罵聲,毫無徵兆地傳了進來。
“這郝麗萍是不是腦子糊塗了?
自家不提前備點豬藥預防,豬死了怎麼能胡亂冤枉人呢?”一個嬸子扯著嗓子,滿臉怒容,聲音裡滿是氣憤。
“就是,還動手打人,太不像話了,做事不過腦子,人家小夏都沒去過我們那兒,咋下藥啊?”另一個嬸子雙手叉腰,義憤填膺地附和道。
“揹著咱們欺負人家小姑娘,真沒臉沒皮的,有能耐衝我們來,看我不跟她好好理論理論。”又一人滿臉漲得通紅,眼中怒火燃燒。
“氣死我了,小夏這麼好的姑娘,被誣陷成啥樣了。
小夏是醫生,好心提醒咱們,還給藥,咱們可不能沒良心。
她家豬死了,說到底還不是自己不上心。”
“太能瞎扯了,人家小夏連豬都沒碰,就說人家故意弄出豬病。”
人群中,範玉蓮提高音量,大聲說道:“我記得小夏給我藥的第二天就去城裡了,這不明擺著是冤枉人嘛!”
五六個嬸子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快步朝這邊走來。
來的路上,張毅小同志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她們說得明明白白。
幾人怎麼也想不到,就因為小夏好心給了幾包藥,竟遭人這般誣陷。
範玉蓮本就拿了夏梔的藥,此刻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她的臉因憤怒漲得通紅,胸脯劇烈起伏。
當時小夏給她藥,還貼心提醒,她回去發現豬不對勁,趕忙餵了藥。
雖說還是死了一兩頭,但要是沒小夏給的藥,保不齊全死光了。
這豬生病怎麼能怪在小夏身上呢……
範玉蓮越想越氣,藥是她拿的,郝麗萍這麼誣陷,
不就跟說她有問題一樣嗎?
怎麼不說她讓豬生病的?
一群人罵罵咧咧走到門口,抬眼瞧見門口站崗的一群兵,嘴巴瞬間閉的嚴嚴實實,臉上滿是敬畏與緊張。
張毅帶著眾人走進來,身姿挺拔,大聲報告:“報告首.長,鄉親們已經帶到了。”
李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