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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馥陽有些忍不住,心臟柔軟的快化掉,覺得自己的疼和愛全部都要溢位來,可就是不知道怎麼表達,唯有在萬籟俱靜灰塵揚撒的邋遢環境裡,輕輕含住對方的嘴唇。
乾燥到皸裂的地步,沈忱分明燒得厲害,還在那兒犟,就睡著了還乖一些,不然醒著就是讓他擔不完的心。
小孩兒似乎是睡渴了,對他溫柔的侵襲全盤接受,甚至睡夢中也把手繞上他的脖子,整個人傾過來,貪戀著他給的那點濕潤,發出小貓般的低吟。
慕馥陽儘量唇|舌|纏綿,緩緩渡著自己的愛意,揉著他的背,沈忱閉著眼還皺眉,氣勢兇惡的不得了。他被他掰著臉,齒尖力道沒收住,沈忱被刺了下,倏地睜開眼睛,然後摟著他的手立刻僵硬得跟木頭似的,不會動了。
沈忱:「……」
他夢裡渴得厲害,含著什麼東西軟而清香,想嘬出點水分來,沒想到吃的是……
慕馥陽盯著他暗光裡的賊眼,心虛地亂閃,又湊過去,親他腫起來的嘴角。
沈忱臊得連背都發燙,跟扔燒烤架上了般鬧到冒煙兒,可手軟得卻推不開,慕馥陽的胸膛跟牆一樣堅硬。
「有,有人。」他眼角蒙上了水汽,急得嘴皮哆嗦,用氣聲說話。
「沒關係,都睡了。」
「我吃藥了,嘴裡苦的。」
「也吃口香糖了是不?甜的。」
甜什麼?騙子,口香糖嚼完都多久了,口香糖皮被你發現而已。
沈忱閉上眼睛,抓住慕馥陽發尾的頭髮,心甘情願地,揉。
他們依偎著彼此,取暖又磨蹭,有種說不出的安心和溫情。
沈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早晨第一縷光照在洞口,慕馥陽清醒過來,緩慢爬出被窩,穿戴整齊,走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空氣裡沒有塵味兒,似乎有花的清香,這種季節這種天氣應該沒花了,他撓撓鼻尖,伸個懶腰,晃晃腦袋,感受著與世隔絕的安靜。
「聞到鐵筷子的味道了嗎?」
旁邊突然傳來個聲音。
慕馥陽別過頭,發現於晨曦正披著大衣從遠處走過來,一手拿著支花,一手拿著支煙。
慕馥陽眯著眼睛,冷冷道:「這花叫鐵筷子?」
於晨曦步履緩慢,破了褲子後露出的膝蓋隨著大衣的擺動若隱若現。
他愣了片刻,走到慕馥陽面前,笑:「怎麼捨得理我了。」
慕馥陽哼了聲,不再回答。
於晨曦把花遞給他:「送你。」
慕馥陽沒接,在旁邊的樹墩上坐下。
於晨曦走過去,將花別在耳後,從包裡摸出煙盒:「那這個呢?」
慕馥陽猶豫片刻,接了。
於晨曦彎身給他打火。
他垂眸,冷冷淡淡,疏疏離離。
直到一裊青煙升起,在他肺部打個轉兒,他才說:「節目組不讓帶東西,你偷摸裝煙不怕我舉報?」
於晨曦杵在旁邊抽,聽這話,樂了,肩膀亂顫:「我偷你包裡的。」
慕馥陽:「……」
「打火機也偷你的。」
慕馥陽點頭:「用完不用還我了。」
於晨曦手指抖了抖,安靜地叼著煙抽。
早晨五點多的天空,因為昨夜下雨後格外清亮,真的是碧空如洗的感覺,趕緊的不含一絲雜質,不像是十一月份會出現的天氣。
慕馥陽抽著煙,腦袋放空。
過了會兒,於晨曦緩慢向前走,聲音淡淡傳來:「你又不是個富家少爺,怎麼還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
「這種花叫鐵筷子,耐寒喜陰喜潮濕,下雪都能開,岩石縫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