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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不能理解,為什麼施暴者可以以愛的名義肆意傷害別人,旁觀者可以站在道德制高點冷眼評論,但是伸以援手的人卻要遭受各種不公正的待遇,如果我這個當事人再怯懦膽小下去,對保護過我的隊長實在很不公。」
「因為他不僅是最好的偶像,是最好的隊長,對我來說,更是我存在於此的意義,是我對這份職業的信仰,所以我必須說明內心真實的想法:我不認為隊長有錯,就算全世界都可以認為他錯,我卻永遠都不覺得他錯。」
嗯,再次確定,媽的,這小子真的好會撩。
背著他寫這種力挺他的話,那俊秀又規矩的字裡行間透露出滿滿的崇拜和愛意,誰看了受得了?
兔崽子倒底談過戀愛沒有?情話一串串寫得這麼嫻熟。還是好學生天生就是文筆好?連封檢討書都寫的跟情書似的。他倒底是把自己當成什麼來喜歡?
簡單的隊長?崇拜的偶像?亦或是……還有遐想的空間?
這不能怪他想入非非。
畢竟自己可是他存在於此的意義,是他的信仰。
品品,這不是情書,是什麼?
次奧,背心微微熱,這種揣測別人心思的感覺,真好。
梁宵正出來倒垃圾,只見自家隊長站在門口,拿著張破紙,惡笑令人匪夷所思。
「……」
這都怎麼了?都病了?那他也要犯病了!他心裡默默流著寬面淚,提著垃圾走過去,才把某個沉浸在自我歪歪裡的男人驚醒。
***
晚上,梁宵難得獲得了電視遙控器的控制權,卻沒什麼心思看,歪倒在沙發上唉聲嘆氣。
沈忱給他切了點新鮮的菠蘿,遞過去,同時坐在他腰前的空地,撫摸他的頭髮:「怎麼了,s老大啊?」
「我病了。」梁宵懨懨說,「開學綜合症。」
沈忱一愣,對哦,假期不剩十天了。
十天,對於放假結束倒計時的學生,簡直如白駒過隙,梁宵哀嘆:「我還沒好好造作呢!又要開學了!不是掙錢就是上課,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羨慕啊,老大失學兒童,早知道我也不念大學!」梁宵盡情地在沈忱懷裡撒嬌,沈忱把玩著他的頭髮,思索著,「也是,我們是不是就剩一支廣告沒拍?那這十天沒法揮霍就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你算少了,咱們還有個雜誌封面,再做個簡單採訪,沒得休。十月估摸著更忙,看能不能撈個獎了。」他唉聲嘆氣,「不過你回什麼家,a大那麼近,你繼續住這兒啊,這兒房子多大,還有鐘點工阿姨收拾屋子。」
沈忱在心裡呵呵:住這棟房子會時刻提醒我我是奴隸,本農奴也想翻身把歌唱。
梁宵搖搖他的胳膊:「你住著吧,別著急,起碼陪老大過完生日再走,不然他多孤單。」
啊,他的確差點忘了,慕馥陽九月二十一日過生日。
沈忱:「………這………這…………」
梁宵:「我們沒事肯定過來,但是就怕萬一,你權當陪陪他了,如何?」
沈忱微妙地沉默了,心裡打著小九九:這可是你說的,不是我……
他心裡幾乎給了肯定答案,不過嘴上還是保留一份形同虛設的矜持:「也許老大不需要呢?再看吧。」
慕馥陽剛洗完澡,出來就看見樓下兩人依偎在一起的溫馨場面。
羅崇寧不知道從哪兒飄蕩過來:「同窗發小,青梅竹馬,畫面很美吶。」
慕馥陽:「……………………」
羅崇寧也說不上自己是什麼心態,他本來是極力不贊同隊友搞基的,但是暗暗觀察他倆,心裡微妙地變化,逗兩位隊友中的任何一位又都非常有趣,於是整天瘋狂地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