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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算先把今天聽到的零星資訊整理一下，再找個合適的時機進一步試探古成典，或者從其他途徑驗證這些資訊，以便能在盧榮新和彭澤鑫那裡邀功請賞，提升自己在他們心中的“地位”。
每次約見林默如，她總是找各種理由推脫。久而久之，萬森心裡也明白，自己和她終究是沒有可能了。
萬凌嶽從裡屋出來，看到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已然明白了緣由。他走上前去，坐在了萬森的對面，默不作聲。只是沖洗著茶具，自顧泡起了茶水。
萬森並未抬眼，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直到一杯冒著熱氣的茶被輕輕推到面前，他才回過神來，看向對面的父親。
萬凌嶽端起自己的茶杯，輕抿一口，眼裡閃著一絲狠勁，“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萬森被萬凌嶽這一問嚇到了，他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與驚訝，囁嚅著：“爸，您這是……”
萬凌嶽放下茶杯，雙手交叉，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緊緊鎖住萬森，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林默如這丫頭不識好歹，既然你喜歡，我們就不能這麼輕易放棄。”
萬森心中一震，他知道父親手段向來果決狠辣，在商場上翻雲覆雨，無所不能。可感情的事，他一向不會插手。現在卻能說出這一番話，與他心中那個明事理且溫和的父親形象產生了強烈的衝突。
但想到林默如一次次的拒絕，那冷漠的眼神，他的心又猛地抽痛起來，內心開始掙扎。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萬凌嶽抬手打斷。
“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擔心用手段得來的感情不真實？可在這世上，有些東西本就需要去爭，去搶。你若一直這樣優柔寡斷，只能看著她投入別人懷抱。” 萬凌嶽的眼神中，彷彿能洞察一切。
萬森的雙手緊緊交握，內心的天平在痛苦地搖擺。他深知父親一旦出手，事情定會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可林默如那若即若離的身影又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折磨著他的心。
“爸，這樣做真的好嗎？萬一她知道了，只會更加厭惡我。” 萬森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萬凌嶽冷哼一聲：“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只要她在你身邊，日子久了，自然會看到你的好。你放心，我有分寸，不會讓她察覺出異樣。”
萬森沉默了，他的眼前浮現出林默如甜美的笑容，那是他一直渴望守護卻又難以觸及的美好。良久，他緩緩地點了點頭，像是對父親做出了妥協，又像是對自己內心的渴望繳械投降。
萬凌嶽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樣才像我萬凌嶽的兒子嘛！你就等著抱得美人歸吧。” 他眼中閃過一抹志在必得的光芒，只要萬森與林默如之間有了肌膚之實，林立就不得不臣服在自己腳下。
萬森則望著那杯冒著熱氣的茶，眼神複雜，不知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改變而忐忑，還是在為逝去的純粹感情而默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