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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一直很好奇,這麼點錢,他們是怎麼維持生計的。沒想到,不查不要緊,一查嚇一跳,薛家深藏不露,居然是個隱形富豪。
可再看這些地契田契的姓名和購買時間,蘇木笑了。
「真是沒想到,清高孤傲的薛大人居然是個吃軟飯的。」發現其中奧秘後,蘇木忍不住嘲諷了幾句。
「怎麼看出來的?」徐越湊上前,好奇道。
蘇木指著抄錄下來的名目,鄙夷道:「你看,這些房契地契,除了老宅是姓薛的,其他可有姓薛的?」
徐越一翻,果然沒有。出現頻率最高的是三個姓氏,孫氏、錢氏和朱氏。時間段也分屬三個階段,分別是十年前,七年前,三年前。
「薛御史今年三十歲,十年前迎娶孫氏。孫氏小產後,沒過多久就病逝了。第二任妻子錢氏,兩人於七年前成婚,後意外落水而亡。三年前,薛辰良又娶了朱世康的妹妹。看明白了嗎?」
蘇木怕徐越不明白,提醒道。
經蘇木一番講解,徐越明白了:「薛家其實一窮二白,這些房契地契都是他夫人們的嫁妝。」
這就難怪蘇木說他吃軟飯了。
「可這跟朱世康被殺一案又有什麼關係?」徐越不解道。
陸言拙從中抽取了一張謄寫的地契,遞給他。上面寫著建州東郊良田八十畝,購置人渭南朱雯雯,時間則是三年前。
「如果沒有猜錯,這個朱雯雯應該是朱世康的妹妹,薛御史的第三任妻子。牛頭村是途經建州的必經之路。」似乎想通了什麼,陸言拙冷冷道。
「你是說,夏瀚海用這份田鍥將朱世康引到了牛頭村,然後殺人滅口?」順著陸言拙的指引,蘇木推斷道。
「那動機呢?殺人總要有個動機吧。田鍥既是朱雯雯的嫁妝,那她死後,這些歸薛家所有也很正常,朱世康有什麼理由要回呢?」
徐越糊塗了,看向陸言拙和蘇木,尋求答案。
誰知,蘇木和陸言拙齊齊兩手一攤,爽快地回道。
「不知道。」
得,關鍵時刻又掉鏈子。
不管怎麼樣,案子也算是有所進展,自己這殺人的嫌疑總算是輕了幾分。
摘抄完,趁著天色未明,徐越又幹了一回樑上君子,歸還房契地契去了。要是被薛家發現,家中遭了賊,那就打草驚蛇了。
陸言拙和蘇木則在書房裡繼續努力,翻著蒐集來的卷宗,希望從中查到一些線索。
「大人,大人!你看這。」埋頭翻閱半晌,蘇木終於有所發現。
陸言拙放下手中案卷,看過去。
戶籍上清楚地記載著,薛御史曾經結過三次婚。
第一任妻子孫氏,是他恩師之女。婚後半年,突然早產,一屍兩命。
第二任妻子錢氏,家裡是皇商,婚後育有一女。次年踏青,不幸落水遇難。
第三任妻子朱氏,商賈之女,育有一子,可惜沒滿月就夭折了。之後,朱氏鬱鬱寡歡,沒多久也過世了。
「大人,軟飯果然吃不得!你看,吃著吃著子嗣都沒了。」
蘇木一臉正經,似乎找到了什麼重大發現。
陸言拙一看,可不是嘛!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薛御史雖艷福不淺,娶了三個老婆,卻只有一個女兒,難怪有克妻惡名了。
「他的弟弟倒是很有福氣嘛,只娶了一個老婆,卻生了三個兒子。」蘇木細心地比對著戶籍。
薛辰良只有一個弟弟,就是在婚宴席上面露譏諷的薛嘉樹。
蘇木對他印象很深刻,本以為薛嘉樹是在嫉妒哥哥,身居高位又多次娶妻,現在看來,好像他才是人生贏家。
因為……
只要他大哥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