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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子謙,扶我去上洗手間。」傅斯昂倒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的狀態,使喚人還挺輕鬆。
也不知小安他是如何受得了如此的勞動力,難怪他會自己開溜,將這一難題甩給自己,還以為他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原本從根兒上就壞透了。
好在傅斯昂傷得是腳而不是手,否則只怕到時候扶的不是他胳膊而是別處了,雖然生理構造沒什麼不同,可總覺得哪裡都尷尬,哪裡都彆扭。
楊子謙在臥室給他將藥物拿出來,等他洗完澡後再上藥這一天的保姆式生活就算結束了,手上的杯子還未放下就聽到從浴室傳來哐當一聲,不用猜他定是跌倒了。
幹一份職業發一份光,楊子謙深呼吸敲著浴室門問他傷得嚴重嗎?
實在不行就送醫了,再順便幫他找個細心的看護,免得他今天磕碰到腳後天磕傷手。
可是浴室裡沒有半點響動,楊子謙貼著耳朵只聽到水聲嘩啦嘩啦的流著,莫不是這一摔摔暈過去了,他急忙推開門,只見傅斯昂裹著浴巾坐在一側的凳子上,膝蓋處還在流血。
楊子謙趕緊過去蹲在他面前用紙巾先擦著血跡,戲謔道:「看到你現在滿身是傷,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嫌麻煩,你等著,我出去拿藥箱,不許亂動。」
可那浴室門怎麼都打不開,起先還以為他手上沾上水不好用力,可一頓操作都死活拉不開,傅斯昂在背後幽幽傳來一句:「浴室門壞了,只能虛掩著,一旦關上就打不開了。」
「傅斯昂你大爺的,你絕對是故意的。」楊子謙沒好氣的轉頭朝他吼著,說著在身上一通亂摸,但誰臨時進浴室還帶手機的,眼下即便要讓開鎖師傅來都沒有辦法了。
傅斯昂擦拭著起著霧氣的眼鏡,一臉無辜道:「又不是我把門關上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會進來。」
楊子謙在浴室中找尋一圈,最有重量的就只有沐浴露,但鬼知道他這浴室玻璃是什麼材質打造的,怎麼砸都砸不開。
整個狹小的空間裡氤氳起水霧,兩人的臉都被霧氣浸濕的有些紅潤,即便身穿單薄的衣服也察覺不到冷。
楊子謙倚靠在浴室門邊,雙手環抱著手臂看著正低頭看雜誌的傅斯昂,用手敲響了一側的玻璃,「你是不打算出去了?還是非要等你血流幹才開始有所行動?」
也不知道是動了哪裡,整個浴室的水龍頭開始肆無忌憚的灑水出來,剛還在慶幸裡面還有溫熱的水汽,可眼下噴灑出來的水都是冷水,大冬天誰能經受住被冷水澆個透心涼。
「傅斯昂!」
「這真的跟我沒有關係。」
傅斯昂摸著他臉上的水珠沒有過多為自己辯解,他此刻也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水珠順著頭髮往下滴落下來。
兩人在浴室裡找尋能夠躲避冷水澆灌的死角,同時擠在一個角落,傅斯昂擋在外面護著他,「看在我以身護你的份上,你能抱住我腰扶住我嗎?」
楊子謙半天沒有動彈,見他實在撐不住往下倒時才伸出手抱住,將頭扭向一側,「別誤會,我只是不想被淋到。」
傅斯昂咧嘴挑眉道:「為何不敢看我?心虛了?」
「我怕什麼,有本事你別一直盯著我看。」楊子謙不服氣的回瞪著他。
可隨著空間溫度不斷下降,冷水又猖狂肆虐著,兩人從相隔幾拳的距離到只有方寸之間,此刻兩人已經緊緊貼在一起不停地在哆嗦了。
楊子謙不經意間看到他脖子上還戴著這枚戒指,將,目光移至別處,「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裡面等死。」
傅斯昂閉著眼睛將頭靠在他肩頭,聲音略微沙啞,「楊子謙,我這輩子還能聽到你原諒我的話嗎?」
楊子謙沉默半刻,「我……」
突然聽到一群人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