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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湘叼著煙從酒櫃上拿酒,陶權伸手去搶:“讓我來吧。”
送完酒回來時霍湘抽完煙了,捧著一個復古的保溫杯在喝水,陶權等他喉結停止鼓動,說道:“我就是看超哥朋友圈在招人,尋思著回來幫幾天,應該沒影響你吧?”
“沒有,”霍湘說,“但我很奇怪啊,你不忙嗎,聽陸超說你出道了,叫什麼來著,f1ve?”
陶權說:“對的霍老師,我不忙,剛巡演完。”
“巡演啊……”霍湘重複道,“感覺咋樣?”
“挺好的霍老師,”陶權說,說完又立馬改口,“……霍哥。”
“叫我沃茲。”霍湘脫口而出。
陶權面展疑色,很快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隔著口罩笑了一聲。
接下來就不怎麼忙了,霍湘坐到吧椅上敲電腦,給接下來的經營做規劃,臉始終被螢幕的白光籠罩著。
而陶權來回進出吧檯,基本都是給客人添水加小吃,沒什麼能可幫的。
“陶掌櫃,我能再喝一杯嗎?”卡座那邊傳來娟姐的央求。
霍湘打字的手頓了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大家貌似都挺怕陶權的?
回頭望向卡座,正好陶權也轉身看著他,用眼神在跟他確認還能不能給娟姐再來一杯。
霍湘點了點頭,轉身繼續寫策劃案,一家酒館唯一能滿足的願望就是酒精。
夜晚過去得很快,三馳一口氣唱到了凌晨1點,吊頂的迪斯科隨之熄滅,新老客人陸續到吧檯找陶權買單,而卡座的娟姐又喝大了。
陶權聽到娟姐罵罵咧咧的聲音,放下擦拭的杯子準備過去,卻被霍湘攔下:“讓她醒醒酒吧,一會兒我送她回去。”
陶權嗯了一聲,原地退回吧檯,重新將潔白的口布塞進威士忌杯,來回轉動。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門口風鈴忽然響起。
一箇中年男人氣勢洶洶衝進來,忽略吧檯的兩個掌櫃,徑直走向卡座,與此同時娟姐的小姐妹下意識抱著海盜往旁邊挪了一個身位。
“死娘們兒!趕緊起來!丟人現眼!”
霍湘和陶權同時起身來到卡座。
娟姐喝大了沒聽見,以一種扭曲的姿勢躺在沙發上,男人見她沒反應,二話不說往沙發上踹了幾腳,發出沉悶的動靜。
陶權嘖了一聲,男人假裝沒聽見,彎身去把娟姐扶起來。
然而起身時被海盜跘了一腳,險些摔倒。
“你這傻逼!”男人朝海盜吼著,並側腿對海盜猛蹬一腳,海盜當即爆發嗚嗚的吃痛喊聲。
“你丫再踹一個試試?”陶權緊跟著喊道。
男人轉頭,用一種極其不友善的眼神瞥了陶權一眼,也不回應,搶步走了。
陶權想追,霍湘見人已經出去了就伸手扯著陶權圍裙繫帶讓他回來,再拍拍肩膀示意他別生氣了。
“這就是林騰?”轉而問向娟姐小姐妹。
對方點頭:“嗯……他不讓娟姐喝酒。”
“他倆到底什麼情況?”霍湘說,“我記得娟姐以前很少這麼喝。”
“哎……我……我也不好說,就夫妻間有矛盾。”
見對方不想多談,霍湘就也沒再多問。
兩人把小姐妹送上車,回來的時候陶權問:“娟姐結婚了?”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霍湘走向吧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