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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和尚的這話一出,不僅是楊延年臉色乍變,就連身旁的徐不凡和甯浩聞聽此言也勃然變色。
日子出頭不是白麼?
已經貴為王的楊延年在帶上這麼一頂白色的帽子,那不就成了皇?
楊延年怒斥道:“你這個瘋和尚,不要命了麼?”
話說當下,甯浩目光灼灼地看著楊元慶,沒想到他竟然敢說出“得民心者,得天下”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出來,和那瘋和尚南宮不夜當初的白帽子有異曲同工的想法,這是打算取秦家天下麼?
甯浩沒來由的想到楊延年這些年受到的不公待遇,目光灼灼的眼神漸漸變成了饒有興致的意味。
這氣魄,可比十八年前的楊延年的膽子要大得多了,難道跟瘋和尚“日出東方有不便,日落西山有出頭”的想法想到了一塊?
甯浩笑道:“好,不管你想做什麼,老夫都支援你。”
楊元慶還沒反應到自己說錯話了,嘿嘿一笑,道:“老師能不能幫我擬一份奏表?”
甯浩瞥了他一眼,笑道:“真拿你這小子一點辦法都沒有。”
說罷,甯浩伸手抽來一張宣紙擺放在書案中央,伸手將書案右上角的硯臺挪到身前,用磨錠使勁撮了幾圈,抬手將剛才掛好的毛筆取下,沾了沾,道:“說吧,你打算怎麼說。”
楊元慶在帳篷內踱了幾步,道:“臣原是一介布衣,躬耕於丁州小鎮,苟且亂軍之中,不求聞達於世,但求與愧於心。蒙陛下與曹帥不嫌草民卑微身份,猥自枉屈,委臣以重任遷民,草民不勝感激,遂許陛下以驅馳……”
甯浩乍一聽還沒感覺,越往下聽,眼睛就越睜越大:“這不是武侯的出師表嗎?”
楊元慶一本正經的答道:“嗯!”
甯浩嗤之以鼻道:“你是草民嗎?”
楊元慶反問道:“怎麼不是?”
“楊國公之子也算是草民,那天下還有官二代嗎?”
楊元慶不屑一顧的說道:“我是老楊之子沒錯,可我又沒進過楊家祠堂,沒有認祖歸宗,算啥官二代,頂多就是良民。”
甯浩深吸一口氣道:“你確定要這麼明目張膽的抄襲武侯出師表?”
“我一介武夫,不抄襲難道還自撰啊?”楊元慶一副我文盲我一驕傲了嗎的態度說道。
“你可是當今神童,你認為官家會信你寫不出一份像樣的奏章來嗎?”甯浩忍著即將暴走的心態說道。
“老師啊,你認為官家希望看到的是一個胸無點墨的楊延年之子,還是一個滿腹經綸的楊延年之子?”楊元慶苦口婆心的說道。
甯浩恍然大悟:“有道理!”
甯浩放棄勸說,繼續研墨寫道:“受命以來,臣夙夜憂嘆,恐託付不效,以傷陛下之明。戰戰兢兢、惶惶恐恐,終於將百姓帶到西梁嶺。如今軍民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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