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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雖然一路上範淼都在嘮叨葉焱的莽撞,但葉天晴反而沉默下來,一路無話回到營地,眾人簡單解釋了一下情況,諸葛小天也贊成連夜出山。
於是一行人收拾了行囊,暫時放棄了這片營地,紛紛說以後在回來收拾猙獸。
深夜,已經出山的眾人都陷入熟睡,連夜趕路的疲憊使得範淼等人睡的頗為深沉。
葉天晴睜開了眼睛,雙目神采炙熱強勁,哪裡是睡著醒來的樣子,他道心堅韌當然不怕那猙獸,只怕幾個親人受傷死亡,所以才隨同眾人離開臥龍山脈,直到此時眾人熟睡,他才悄然起來。
輕手輕腳的取了揹包裡的驩獸尾針,那尾針在月光下更顯深邃黯啞,針尖一點寒芒向世人訴說著它毒性之烈。
葉天晴仔細瞧了瞧熟睡眾人的臉龐,眼裡留戀之色濃郁卻也不浪費時間,輕輕向熟睡的眾人揮了揮手,摸了摸腰間寶刀,一個縱身就躍出十餘米,腳尖輕點地面毫無聲響,又一個縱身悄然遠去。
入了山林,葉天晴深吸一口氣,這一口氣息悠長棉柔,似要把身體裡所有的雜質都排出體外,耳邊突然響起一道調笑之聲:“我的好弟弟,這是要幹嘛去,不如哥哥結伴而行?”
這一道聲音響的如此突兀,饒是葉天晴心智也差點拔出寶刀劈向聲源。
“焱哥啊,人嚇人嚇死人的。”葉天晴回身看向聲源,只見月光下葉焱虎目裡隱有淚光,嘴角微翹,手上拿著一把毒針。
葉天晴心下大驚,以為自己毒針丟了,忙一摸褲兜,毒針安靜躺在塑模裡這才放下心來強笑道:“焱哥大半夜跑啥呢,我就出來尿個尿,這就回去這就回去。”
葉焱一拳就錘在天晴肩頭罵道:“少跟哥哥廢話,是不是想獨自去收拾那猙獸,你就帶了根哪裡夠用,一世人兩兄弟,我早看出來你想單獨去,我其實也想,咱一起去,這輩子死都要死在一起。”
被一語道破心中所想,葉天晴鼻頭一酸,眸子裡流下淚來,緊緊的抱著葉焱哭道:“焱哥,咱們從小就苦,我那時候就發誓,要有本事了,讓所有人都不苦。”
葉焱輕輕拍著天晴後背輕聲道:“傻弟弟,哥哥何嘗不是如此,放心吧,我保著你呢,院裡就咱倆最強,我們就是所有人的盾,要想傷了你,先問過我葉焱手裡的刀,要想辱你們,先碎了我的心臟。”
一句話葉天晴哭聲更響,彷彿一輩子的委屈都在這哭聲裡消耗殆盡,其實葉焱何嘗不是哭過,只不過追上葉天晴的這當口淚已流了個乾淨,他當然知道葉天晴獨自取了毒針是想幹嘛,就是打著同歸於盡的主意。
等到第二天所有人都醒來,以眾人對葉天晴的瞭解,肯定會循著毒針線索尋到深山,那時候仙藥就是大家的了,至於天晴則會化為一捧黃土。
這傻天晴,有難就想自己不聲不響抗了,卻不知他若是死了,其餘眾人留一輩子傷心又如何能過的精彩。
兩人這時心貼心的程度就好似一個人一般,葉天晴哭了幾分鐘道:“焱哥,那我倆就去吧,管他龍潭虎穴,得了機緣他們才能過的精彩,院長感覺都已經老了。”
“說得對,我們兩人同去,未必會死,到時候還是一樣,我用葬地正面強攻,你繞到後面用毒針扎它肚子,一擊得手我們都能活著,要是沒有得手,我的毒針就扎它舌頭,你就用最強招式斬它腦袋救我。”
一路無話,兩人把身法施展到極致,天剛矇矇亮就趕到了猙獸山谷,兩人腳步不停,也不交流,心有默契何須多言,葉焱這時把響動提到極致,每一腳落地都發出‘咚’的響聲。
猙獸睡眼蓬鬆的醒來,一聲震天巨吼,哪裡來的蒼蠅擾獸清夢,一道電光就朝著葉焱劈來。
“葬地二式”同一時間葉焱的刀式也起,寶刀上黑氣幻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