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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咬著她耳垂小聲又問,「還是這裡?」
慕言蹊耳朵被他弄的有些癢,推推他,只是身上實在是沒什麼力氣,只好開口警告他,「季臨淵——」
「我知道了,」季臨淵唇往下移,吮著她頸窩和鎖骨,呢喃,「那一定是這裡了。」
慕言蹊:「………」
意識到他身上的反應,慕言蹊抬手勉強捂住他在自己頸窩作亂的嘴,小聲說了句,「不想要。」
季臨淵聞言愣怔一下,把身子往一旁挪了挪,在她下巴親了親,笑,「沒想要你。」
她大病初癒,身子還弱著,哪受得了他的折騰。
況且她神思好不容易好一些,他就想著這檔子事,又不是禽獸……
季臨淵不再逗她,翻身重新側躺好,再小心翼翼撈她到懷裡,解釋,「男人早晨有反應是很正常的。」
以往兩人在一起,他還以為她是知道的,畢竟早晨他也沒少要她。
「…我還以為只是因為你精力旺盛。」慕言蹊小聲嘀咕。
就算她聲音小,季臨淵也聽見了,應她的話,湊到她耳邊故意道,「跟你在一起後才開始變旺盛的。」
慕言蹊:「……」
她還是安靜吧,總歸說不過他。
一會兒——
「我聽阿如姐說,你回國定居的事,國內外媒體都是會報導的,為什麼你這次回來都沒動靜?」
她換了個安全點的話題。
季臨淵哪看不出來她的小心思,沒拆穿她,回,「會報導,只是我讓他們往後推了時間,等回南城的時候再把訊息放出去。」
慕言蹊啞然,「這也行?」
季臨淵笑,逗她,「是不是突然覺得你先生還挺厲害的?」
「嗯,」她也笑,順著他的話,誇他,「確實厲害。」
兩人閒閒淡淡又聊了幾句,季臨淵看慕言蹊打了個哈欠,摸摸她小臉,「今天要不要別去畫展了?休息一天,明天再去?」
慕言蹊閉上眼,靠在他懷裡搖搖頭,「我沒事,現在覺得好多了,說好了去卻沒出現,會讓大家失望的。」
而且——「如果我沒去畫展,萬一被哥哥知道,讓他懷疑就不好了。」
「不管有多重要,就算我不在你身邊你也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生活,知道嗎?」
想著前天晚上和沈深知吃飯,他對自己說的話,慕言蹊在季臨淵胸口蹭兩下,喃著鼻音道,「我會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生活,讓他安心離開的。」
「離開,是他想要的,對嗎?」她低聲問。
不是,季臨淵想著,他不是想要離開你,而是這對於他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可話從嘴裡出來,卻變成了肯定。
季臨淵抱緊她,低頭親著她頭髮,「再睡一會兒,到時間了我叫你起來。」
「嗯,」慕言蹊應一聲,從他懷裡抬起頭在他下巴上親一下,看他,「你也睡,你一天一夜沒好好休息,等我去畫展,你在酒店好好睡一下。」
季臨淵笑著在她額頭印個吻,應一聲,「好。」
她這才又窩進他懷裡,摟著他的腰,睡下。
等慕言蹊睡熟之後,季臨淵才輕手輕腳的起身,拿溫度計又給她測了下體溫,374。
溫度退了點,季臨淵放心些。
把體溫計收好,重新躺下把她小心翼翼的摟到懷裡抱著。
指尖在她眼角蹭了蹭,沿著她側臉滑到她仍舊有些發乾的嘴唇上,看著,忍不住低頭湊上前,輕吮了兩下。
睡夢裡,慕言蹊囈語一聲。
季臨淵看著她被自己吮的泛了些水光的唇,揚了揚唇。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