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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甘四仔帶著陳大生委託的食盒來到了監獄,站在門外的他思考了片刻,決定藉助趙二爺的名氣,以採訪明日之星候選人命案的兇手為由,進入監獄送食盒。
看守的獄警聽到趙二爺的名字,以及甘四仔遞上的一點通關買路錢,便沒有過多為難他,對其叮囑了死囚牢的‘不準隨便進出’的規矩之後便放行了。
死囚牢內,迎面撲來了一股屎尿味,甘四仔捂著鼻子詢問楊友安關押在哪裡。實際上,甘四仔並不知道要給誰送飯菜,只是藉著給兇手楊友安採訪的由子,方便行事。
老獄警將甘四仔帶到了關押楊友安的牢房,楊友安看到一位衣著整潔、面容乾淨的男子出現,突然想起了蘇瑩瑩提及的“劉先生”。
“難道,他就是劉先生,從打扮上看的確像是一位先生。尤其是那副眼鏡,不是先生戴啥眼鏡。”楊友安心中猜測道,隨後客客氣氣的湊了上來。
“給,吃吧。多吃點,吃飽了再……”甘四仔一邊開啟食盒一邊說道。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楊友安的入獄與甘四仔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若不是,甘四仔的拍攝照片時意外拍到了楊友安,又在趙繁露的意外炒作之下,楊友安也不至於被當做變態嫌疑犯。
更不會意外出現在楚應蓮命案現場,又無辜的被扣上了偷情殺人的罪名,從而被戴綠帽子的“大人物”盯上。
甘四仔看著這位無辜的鄉下人,動了些惻隱之心,決定將帶來的酒菜送給他,也算是從某種角度上彌補自己的過失。至於,陳大生所委託送於的那人,已經不重要了,本來也不知道他哥是誰,自然也送不到他哥那裡。
“其實,我見過很多像你這樣的人,年紀輕輕的就沒了。”甘四仔感嘆道。
楊友安吃著飯菜,總感覺有一股怪味,像是餿了。即便發現是餿飯,也不好拒食。有人能夠在自己臨死之前送飯,說明這頓飯的意義重大,所以不吃白不吃,必須得吃。
正如楊友安所猜測,帶來的飯菜的確是餿了,食盒裡的飯菜從陳大生交到甘四仔手裡,已經有一天一夜。這段時間一直捂在食盒裡,除了飯菜的長時間自然變質之外,再加上死囚牢瀰漫的濃烈屎尿味道,不但串了味,也加速了飯菜的進一步變質……
“先生,其實我是被冤枉的。”楊友安小聲的說道。
甘四仔聽後略有驚訝,問道:“噢,是嗎,怎麼個冤枉?”
楊友安小聲的說道:“先生,我跟你說實話吧,這裡邊有事兒!”
甘四仔聽後,假裝震驚,繼續問道:“什麼事兒?”
楊友安小心的瞅了瞅左右方向,謹慎的說道:“阿房之死,項趙之私。”
“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阿房之死,項趙之私。”
甘四仔聽後感到了吃驚,心想此人並不簡單,絕非一般的兇手。他話中之意,是在暗示什麼?
阿房之死的事情,至今都在被人刻意掩蓋。那麼項趙之私,難道又是指項家、趙家兩大家族的矛盾。趙二爺是明日之星的舉辦方,項趙之私的趙,自然就是在說趙二爺的趙家。
如今,南青城內並非只有趙二爺這一位商業大戶,能夠與趙二爺身份對等的商人裡也只有項少芃的項家。項家主要做碼頭生意,江湖買賣更是有一號。
而項家獨子項少芃,卻是南青城裡最早繼承家族產業的年輕後輩。每天圍堵的名媛千金多到數不清,貌美的阿房與年輕多金的項少芃有點事兒也屬於正常。
項家與趙家並沒有什麼矛盾可言。那項趙之私,又是寓指的什麼呢?難道是兩大家族在密謀什麼?
“什麼?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甘四仔假裝不懂,試探性的問道。
楊友安嚥下飯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