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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婧打了一串字後刪除,她翻找之前的聊天記錄,找到健身房的名字。她滑動手機,將健身房的名字和打車軟體的名字對照,確認是一個名字後放下手機。
窗外的燈光不斷轉換將雷婧的臉當成幕布,車在忽明忽暗裡穿梭,彷彿她是世界的穿行者,而不是參與者。
朱欣俞不是換了種方式,換了個地方訓練嗎。健身房客人多為什麼不能下班。說的不是朱熠璇做健身教練,朱欣俞奔著健美比賽去嗎。
健美比賽,聽起來很遙遠又夢幻,是雷婧聽說過但不瞭解的領域。但只要是比賽,就不會一直有吧,就算是拳擊比賽也是有間隔的,越大型的比賽間隔的時間越長,奧運會更是思念磨一劍。因為難度大,也因為要給運動員和國家修整的機會。
健美比賽也是一樣吧。只是站著就能比較,那如果頻繁的比賽和作弊有什麼區別。
朱欣俞說健美比賽每次的收入可觀,但能可觀到撐住每次的間隙嗎,或者說能保證每次都能拿到獲得獎金的名次嗎?
雷婧那天忙著重組鋼鐵四人,沒有仔細想過。就算朱欣俞是沒有說清楚,就算朱欣俞是和朱熠璇一樣平時當健身教練,都是可能的。
但這是好朋友嗎?曾經她們及時分享情緒,她們對彼此的經歷事無鉅細,現在這樣算什麼?好朋友怎麼是這樣的?當一方展現出另一方意料之外的事件,驚喜或驚訝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不是在事件雛形知曉,而是事件的結果。
這還是好朋友嗎?
雷婧匆匆關上車門跑向大廈旋轉門處,朱欣俞之前給的地址就在大廈二樓,奔跑能看見落地窗裡一排跑步機,看起來人並不多,燈光也不夠亮。
這應當是用來招攬顧客的櫥窗,但現在顯然失去了它應有的作用。雷婧等不及電梯,安全出口出去徑直推開玻璃門。沒有前臺,沒有工作人員,只有幾個器材處正在使用的客人。
更沒有教練。
雷婧從收到朱欣俞資訊到出現,穿過市中心,從城南的醫院過來,但也只用了三十分鐘。
雷婧的佇立讓房間裡的人側目,雷婧也在看著他們,一共四個男的,只有一個女的。女人大約三十歲出頭模樣,白色瑜伽外套,藍色瑜伽褲,頭髮紮在腦後,正在跑步機上爬坡。
她的行動間帶著柔軟的皮肉顫抖,看起來只是初學者,沒有任何肌肉痕跡。而她正在做的有氧,又是力量訓練的熱身,沒有任何健身教練指導過的痕跡。
雷婧還是走過去,“你好,這裡有教練嗎?”
雷婧喊了兩遍,女人才注意到,她拿下耳廓上的骨傳導耳機,“有吧。”
“我找教練,女的教練,有嗎?”
女人回頭望一眼,“剛才工作人員在的,一會兒你來了問問。”
“剛才這裡沒有教練嗎?工作人員是教練嗎?”
“不是吧,一個男的,挺瘦的,不能是教練吧。”
雷婧沒死心,“不是女的工作人員嗎?”
“不知道,沒在意,我來的時候都是他,我一般這時候來,其他時候不知道。”
另外幾個男的雷婧也沒有放過,“你們好,想問下這間健身房有沒有女教練。”
男人們望了一眼邊上跑步的女人,又掃了一圈健身房內部。
“你要找教練?要健身?那你去樓上看看。”
雷婧回憶起剛才在樓下跑進來時大樓外,一樓好些沿街店鋪,有餐飲店,咖啡睡覺奶茶,還有二十四小時便利店。二樓幾乎都是落地玻璃,除了之間健身房,旁邊好像還有少兒培訓。
大樓再往上就沒有就都是小窗了。
“樓上?樓上不是酒店嗎?”
“樓裡有公寓,不過不都是,這二層你看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