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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是為何?人是她殺的，再怎樣她也脫不了關係!&rdo;柳牧說。

其實楚陌景正是心知這一點，才沒有直接說讓柳牧把咚咚交由卻憂谷處置，因為柳牧必然是不會答應的。阿九跟咚咚之間感情頗深，為今之計，只有先保證咚咚的安全，要如何處置，還得等找到她再說了，&ldo;她畢竟是卻憂谷的人……前輩應是不應?&rdo;

柳牧意味不明的看他，沉默良久，卻是問了另一個問題：&ldo;聽說你就是當年在火山石洞中救了雲笙一命的人?&rdo;

&ldo;是。&rdo;楚陌景道。

&ldo;好，老夫答應你的要求，但今後就當雲笙已還了你的恩情了，你意下如何?&rdo;柳牧的意思便是要楚陌景拿恩情做抵償，換咚咚暫時的安危，他此舉也是為了孫兒，怕柳雲笙因為恩情而被人牽制，便要趁機幫柳雲笙解決了這軟肋。

可柳雲笙一聽卻覺得有點不道德，滴水之恩都當湧泉相報，更何況救命之恩?咚咚一事跟楚陌景對他的恩情分明是一碼歸一碼的，他爺爺非要放到一起來說，未免太陰了……

&ldo;爺爺!&rdo;柳雲笙正要開口，就被柳牧打斷了：&ldo;你閉嘴!&rdo;

柳牧最清楚這孫子的性子，又傻又二，雖然不笨，對人卻太沒戒心了。

想著，柳牧便看向楚陌景。

&ldo;前輩，你這……&rdo;阿九不想咚咚出事，卻也不想因此讓楚陌景吃虧，可楚陌景卻轉向柳牧，只說了一個字：&ldo;可。&rdo;

柳牧似笑非笑，故意道：&ldo;沒了對雲笙救命之恩，老夫可不會再告訴你了迦聖僧的下落了?&rdo;

祁少陵臉色一變，&ldo;前輩，師兄敬你是前輩，可你也別太過分了!&rdo;他脾氣一向不好，有什麼說什麼，也不怕得罪人。

柳牧微沉了臉，阿九一拍桌子，茶杯撞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只聽她冷聲道：&ldo;哦?前輩的意思是隻能兩選一了?&rdo;

&ldo;是又如何?&rdo;柳牧反問。

阿九倏地笑了，笑得有幾分惡劣，她輕哼一聲：&ldo;前輩，你或許不知，我跟咚咚姐自小的情誼，也許我沒法立即找到她，可我卻能讓留聲閣永遠找不到她……你信不信?&rdo;

柳牧打量著她，氣極反笑，指著她：&ldo;好個牙尖嘴利的女娃娃，你這是跟老夫槓上了?&rdo;

阿九翻臉比翻書快，聞言又正色道：&ldo;晚輩也不想冒犯您，所以為了大家都好，還請前輩別再戲弄人了!&rdo;

&ldo;你真是……&rdo;柳牧被她噎得不行，憋出一句：&ldo;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rdo;

阿九也不惱，一本正經的道：&ldo;承蒙前輩謬讚，阿九既是女子也是小人，但其實還是很好養的……師兄，你說是不是?&rdo;說最後一句時，阿九偏過頭對楚陌景眨了眨眼睛。

眾人：&ldo;……&rdo;

謝修眀&ldo;噗&rdo;了一聲，指著阿九笑得喘不過氣來，柳雲笙連忙幫自家老爺子順氣，哭笑不得的說：&ldo;小時候你就古靈精怪的，沒想到長大後一點沒變。&rdo;

阿九攤了攤手，楚陌景橫了她一眼，阿九摸摸鼻子，無辜的笑。

&ldo;行了行了，現在的年輕人啊&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