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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四百四十三天麼?我離了四百四十三天,呵……原來我已經離了四百四十三天,既然我已經離了這麼久,那又何必再回來,又何必再回來?……
“民女的包袱,民女的刺蝟……”在他的懷中,我喃喃著。
“蘭兒……”他撫著我的背,繼續著他的低喚。
“包袱……刺蝟……”
我用著本不太大的力,去推他,去拒絕他,拒絕那個溫暖而熟悉的懷。
“怎麼了?……”沉浸於失而復得後的他,在萬般捨不得的緊抱後,慢慢地鬆了手,低問著我。
“包袱……刺蝟……”
“包袱,刺蝟?”他遲疑地重複著,轉而令道:“把包袱,還有刺蝟拿過來!!!”
“是,是,皇上。”
他的話是聖旨,他的命是天令,周圍的守城侍衛很快就將著包袱和關著刺蝟的籠子送了過來。
“謝謝。”我痴痴一笑,離了他的肩旁,衝了過去,然而,腳踝的那個痛,我再次摔了下去。
“蘭兒……”
腰間一個清風而攬,我穩穩地再次落入那個懷中,白色素服交纏在他黑色的衣袍中尤為刺目。
“民女謝皇上。”
“民女?”他終是聽到了我那個自稱,邪魅的唇邊微微地重複著,“蘭兒,你……”
“民女拿回包袱和刺蝟就走。”我低頜回應。
“蘭兒!!!————”
絕對不會,認錯人
“皇……皇上……民……民女……”
“民女?……蘭兒……你到現在還恨我,是不是?……”
慌措間,我瞥見了那雙淺褐眼眸,依舊那麼俊美,那麼冰冷,那麼深邃。
“民女不知皇,皇上在說什麼……”
“蘭兒……是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宇文邕,你知道麼,我的恨已離了去,當日,你在無名谷的時候,我靠在你的懷中,感受你心跳的時候,我的心裡已無了一絲嫉恨。是,你曾經將我當做棋子,是,你在宛馨小築有一個女人,是,我曾經很在意這一切,也曾經很痛苦,很妒忌,很執著。可是,原諒——於現在的我,已不再重要,因為心,我的心已為了另一個男人而塵封。
“皇上,您認錯人了。”
我再一次地否認著,否認這一切。 “認錯人?……蘭兒……不生氣了,好不好?我們回宮。”揉了揉我的肩,他哄著我,低聲下氣地哄著我。
“皇上,民女已有夫君,請皇上自重。”
“夫君?你說獨孤翎?在你走後,他已向我退婚辭官。”
退婚辭官?獨孤翎,我給你的傷害恐是我今生都難以彌補。為了我,你被他刺傷,為了我,你被我而傷,為了我,你退婚辭官。
“皇……皇上……獨孤翎是誰?……”此刻的情形不允許我繼續對獨孤翎自問著心中的愧疚,因為我不想隨他入宮,北周的皇宮,有太多讓我難以抹去的記憶,而我,不願這些記憶——美好與痛苦,再次充斥我的心。
“蘭兒,別這樣,我知道他曾經和你……”他放在我肩頭的手微微發顫,已到唇邊的話終是沒有說出口。一個男人,他能不介意麼?他會不介意麼?他會麼?
“皇上,民女夫君姓高,民女不認識獨孤……獨孤翎。”
“蘭兒……”
“皇上,民女夫君剛剛亡故,帶孝之身,請皇上……”
“皇上,臣以為此女子不是文御助,她自言姓鄭……”
一旁跪地未起的普六茹堅忽而開了口。
“住口!!!——”他慍怒的聲響徹在我的四周。
“皇兄——”身披軟甲的宇文憲從著窒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