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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著陳叔穿過一個院子,跟著終於來到一條長長的走廊。
這走廊七拐八拐,跟走迷宮似的,繞了半天,終於來到陸景策他們的根據地。
還沒走進包廂,遠遠地就先看到了陸景策。
他倚在包廂門口抽菸,不知道是在等她,還是無聊出來透透風。看到她出現,唇角勾起一絲笑意,仍是單手抄兜的姿態,另一手的指間夾著煙,倚在門邊好整以暇地等她過去。
沈雁笙走到陸景策面前,陸景策看她一眼,才問她一句,「怎麼這麼久?」
沈雁笙解釋說:「我得等我爸媽都睡了才敢出門。」
陸景策看著沈雁笙的眼裡帶著幾分笑意,逗她說:「怎麼?你是出來做賊?還不敢讓家裡大人知道?」
沈雁笙不自覺地抿唇,她看著陸景策,心道,她這和出來做賊有什麼區別。
陸景策瞧她一眼,彷彿看穿她在想什麼,眼裡笑意更深,伸手勾了下她的臉頰,說:「罵我呢?」
沈雁笙道:「我哪敢。」
陸景策嗤地笑出一聲。
這時候,裡面有朋友喊:「嫂子來了嗎?快進來啊,三缺一!」
沈雁笙望著陸景策,等著他發話。
陸景策手裡的煙還沒抽完,從褲兜摸出錢包給沈雁笙,說:「去玩,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沈雁笙接過錢包,她有點忐忑,望著陸景策,小心詢問:「要是輸太多怎麼辦?」
陸景策看著她,被沈雁笙這副小心翼翼又乖巧的模樣逗笑,說:「輸就輸啊,你還怕我沒錢給?」
有了陸景策的保證,沈雁笙才放心拿著錢包進去幫他打牌。
好在她運氣不錯,一晚上打下來,不僅沒輸,還贏了不少。
快天亮時,牌局才散場。回到房間,沈雁笙把贏來的錢疊了疊,拿給陸景策。
陸景策坐在沙發上抽菸,看沈雁笙把錢遞給他,說:「自己收著啊,給我做什麼。」
沈雁笙認真道:「我已經欠你很多了。」
陸景策把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說:「你也知道你欠我很多。不過既然已經欠了這麼多,再多欠點也無所謂,反正要還。」
沈雁笙聽完陸景策的話,也就沒再堅持。這點錢對於陸景策而言,也許根本就看不上。
她把錢放回包裡,說:「那我下次再幫你打牌,就用今天贏的錢打。」
陸景策抬頭看她,彷彿聽到什麼可愛的話,眼睛裡始終帶著幾分笑意。
沈雁笙原本以為這天晚上一定會發生點什麼,但意外的是陸景策並沒有碰她,他洗完澡就坐在沙發上看一份報告。
她見陸景策不睡,也不敢睡,只是也許是因為白天淋了雨,又通宵打了一晚牌,她坐在沙發上,漸漸地感到頭暈,身體慢慢有些支撐不住,最後到底還是扛不住睏意,趴在沙發扶手上,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沈雁笙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感覺自己彷彿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她夢到了很多人,有從前的朋友,也有傅時煜。還夢到自己站在萬丈懸崖邊,彷彿下一秒就會掉下去。
醒來的時候,隱隱約約聽見床邊有人說話,她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女醫生正在幫她拔手背上的輸液管,見她醒來,笑著道:「您醒了?」
沈雁笙剛剛醒來,意識還有些混沌,她下意識看向醫生旁邊,穿著襯衫黑褲,正抄兜站在床邊看她的陸景策。
陸景策看她這副可憐的樣子,倒也說不出什麼重話,只是問了一句,「頭還疼嗎?」
沈雁笙下意識搖搖頭。這時候才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些乏力。
醫生拿溫度計再給她量了個體溫,說:「燒已經退下去了,按時吃藥過幾天應該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