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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作福,收保護費,一到關鍵時候便不知縮到哪裡去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現在刀疤榮也急得火燒屁股,慌得不知所措。
釋出命令的那個晚上,刀疤榮在關公面前擲籤無數。
一人真心,只求關公顯靈。大難將至,何去何從。
最後的最後,他拿出電話,撥打了那個號碼。
談話從深夜至暮曉。
天剛剛矇矇亮,刀疤榮和幾個馬仔便秘密離開了寨城。
今宵閣中。
一如既往的人聲鼎沸。外界的腥風血雨,紛紛擾擾都與其無關。
關於這座樂園經久不衰的輝煌,正因和興義的管理和政府的庇廕,才得以至此。
只有兩邊都不討好的,才會被棄之如敝屣。
周家明搖晃著高腳杯,紅酒盪漾。他坐在二樓延伸臺的貴賓坐席上,彷彿在等候著什麼。
結果也不出他所料。
不久,在一樓的入口處,隱約看見一群熟悉的身影。
已不見往日趾高氣昂的姿態,連進今宵閣都在遮遮掩掩。
金猴條從一樓一路小跑到周家明那裡,輕說:“明哥,刀疤榮來了。他來找你。”
周家明只是舉了下手,以示知曉。
金猴條心領神會,轉頭把這一行人帶到議會室。
刀疤榮也不是第一次來這了。但這次踏進周家明的議會室時,竟是第一次感到往事回首,一抿恩仇的滋味。尤其這麼長時間來,二人之間發生了許多事情。
刀疤榮看見周家明走進來,看到他那張一臉冷漠的神情,並沒有像以往覺得微惱,會在心裡暗罵幾句,現在而是,感受到一種熟悉的可靠。
再怎麼說,江浙幫也沒少幫扶過和興義!
有怨,亦有恩。
刀疤榮大笑著張開雙臂,迎接周家明。卻被他順然地略了過去,直接坐了下去。
刀疤榮也不惱,依舊笑著。
“家明弟,許久不見啊。近來可好?”刀疤榮也跟著坐下,笑問。
周家明手中夾著一支正燃著的煙,“嗯”了一聲。
刀疤榮繼續著說辭,“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周到,冒犯了你。希望家明弟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周家明瞥了刀疤榮一眼。
“只要江浙幫與和興義還在,那不是還得合作嘛!全九龍遲早是我們的地盤,你說是不是?”
周家明盯著刀疤榮,一言不發。把刀疤榮盯得有些發怵。
他怎會不曉得這油皮的意思。刀疤榮一開口,周家明便知道他想要說什麼。
近日來,砦城那塊鬧得沸沸揚揚。有掛聯的,有舉牌的,也有直接坐在政府前示威的。唯獨最應該出頭的,卻跑來了自己這裡。
刀疤榮說的合作無非共贏共存。
但現在這個局面,談榮辱與共,有什麼必要?
周家明開口說道:“你不在你的地盤好好待著,亂跑算什麼事。”
刀疤榮大嘆一聲,忿忿不平,“我也想安穩做事啊。你不是不知道近來發生的事。若我還呆在那裡,城砦裡每個人朝我吐口口水都能把我淹死!”
周家明一聽,眼神突然變得犀利。
他把手中那隻煙指對著刀疤榮,厲聲道:“那是你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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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榮一怔,眼神摻著點慌亂,小心翼翼道:“家明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家明冷冷道:“仲扮嘢。”
(還在裝樣子。)
“政府的‘清除’計劃明明指的是清除砦城裡的黑勢力,和住在裡面的人有什麼關係?但是你叫人放出口風,硬是說成鏟